“谁那么缺德?”
“天杀的,居然在这个时候放丧乐,存心捣乱是不是?”
“没素质,太过分了!”
“……”
短暂的安静过后,立马饭店门口热闹起来。
人们议论纷纷,质疑不断。
丧乐!
居然是丧乐!
丧乐是什么?那是死了人才会放的,那是殡仪馆才能听到的声音。
而今人家饭店开张的大喜日子,跑过来大声播放丧乐,不是缺德是什么?
真要说起来,这已经不是一般的缺德了,用句行话,那叫忒缺德!
自然,没人乐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是,是以反射性便有亲戚朋友忍不住要上前理论。
只是一看那声音传出的方向,立马就悄悄怂了!
那是一辆兰博基尼,或许售价是多少没多少人清楚,可兰博基尼能便宜得了吗?
能开这样的车,车主的身份能简单得了?
不说别的,就是那“軍”字打头的车牌,就够那些想要过去仗义执言的人好好思量一番了。
这个时候,王宝琴一家也反应过来。
别人可以在这个时候忍气吞声,作为主人家,他们一家口则是肯定不能忍的。
“小毅,进去找你舅舅,就说外面出事了,妈先过去!”
王宝琴也不傻,先是吩咐了一翻,这才怒气冲冲上前。
一看车里年轻人带着大墨镜,整个人躺着脚都撩到方向盘上,看上去极为享受的样子,顿时她就气坏了。
“哪来的小畜生,这么没素质,不知道这里办喜事吗?”
“关了关了,赶紧关了,爱听别地儿听去,不然一会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
盛怒之下,王宝琴直接开骂,压根儿也没去想车上的人她是不是能惹得起,更加没去想这车这车牌是不是哪里见过。
车上,赵德柱懒洋洋的,面对王宝琴的谩骂,他不生气,也没有丝毫反应。
若非他时不时还跟着那丧乐气死人的哼哼两句,保不住就会让人以为他睡着了,或者干脆就是死了。
见这架势,王宝琴更加恼火了,差点犯心脏病。
刘义才也差不多,浑身哆嗦着,嘴巴都歪了。
就在二人百般无奈之时,饭店里面,吴新亮带人出来了,同时,也有政商两界人士跟出来。
吴新亮冷冷道:“朋友,给个面子好吗?有什么过节,大可以私底下再说,何必闹到大家不痛快?”
语毕,一些自认还算有身份的人开始仗义执言。
“太恶劣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在人家的喜事上放丧乐,不嫌太过分吗?”
“朋友,给个面子,走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多条路,今天的事我们可以不追究!”
“……”
随着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似乎觉得也没那么可怕,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劝说”的阵营当。
赵德柱也不生气,良久,撑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嗯,好听,差点听睡着了。”
一句话,一票人气得半死!
跟着,赵德柱扭头,挑了挑眉,笑道:“那什么,你们谁啊,日天哥跟你们很熟吗?为什么日天哥要给你们面子?
再说了,你们不痛快关日天哥屁事,日天哥自己痛快不就好了?”
很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