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匕首当刀练,也亏武醉想的出来。
看着眼前被匕首切的十分平整的小木桩,武醉微微叹了口气。
唉!要是划天虹还在里,怎么也不会就切这么粗点的小木头。
收好匕首,武醉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五十。
“还可以回去睡个回笼觉!过两天就要比赛了,可千万不能因为睡眠不足长出青春痘,那还怎么完成我那艰巨的泡妞任务?”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了武醉的房间,如此美好的一天,叫醒他的不是闹钟,而是一根棍子。
“姐!谋杀亲弟啊!”武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了起来,用左轻轻揉搓着被棍子抽红的臂不满地质问。
武玲也不搭话,沉着脸直接又是一棍扫向武醉的下盘,棍子带起一阵呼啸的破风声!
武醉一个前空翻躲过这凌厉的一棍,双脚轻盈地落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武玲不等武醉站稳,棍子犹如长了眼睛似的又捣了过去,直逼面门!
这一棍比之先前那一棍又快了几分。
“喂!喂!姐,你是我亲姐吗?毁容了你帮我找媳妇儿啊?”武醉微一侧脸轻松地让开这雷霆的一棍,反抄起墙上的练功刀横在了胸前。
武玲也不收势,棍子带着一往无前的威势插入武醉背后的墙上,入墙分!
那是墙啊大哥,不是麻婆豆腐!
武玲娇臂发力抽出棍子舞了个棍花,看那架势准备再来。
武醉急忙摆:“停!停!姐,哦不,武女侠,你功夫独步天下!你要再这么戳下去,我后面的墙就不保了!”
武醉说完反指了指后面墙上大小不一的痕迹。
那些都是武玲早上叫他起床留下的,武醉戏称为魔鬼的晨钟。
武玲反提着棍子白了武醉一眼:“你这败家的玩意儿!不知道过两天就要比赛了吗?还睡得像头猪似的!等爸回来非抽死你这夯货!”
武醉闻言眼前一亮:“姐,爸去哪儿了?”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市体协了,还不是去给你探听内幕去了,看看今年的比赛人选都有哪些人。”
“哦,我还以为他是去给我退赛去了呢。”
武醉一边说着话,一边随一抛,刀又重新挂回了墙上,准确无误!
武醉大咧咧地穿好练功服,和武玲一起来到饭厅。
“油条!姐,你对我太好了!”武醉拿起一根油条就朝嘴里送。
武玲也顺势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吃着油条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吃完早饭你自己最好出去转转,看看今年都有些什么货色,我们武家最近十几年不出去比赛,人家都不知道我们家怎么走了!”
武醉猛灌了一大口豆浆,把油条咬的脆响:“我说爸也是,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心血来潮给我报名呢?咱们一家子就这样打打太极拳,种点花花草草的,过点小日子不是挺好嘛!”
“也许爸觉得我们是该走出这小地方了!”武玲眼里露出一丝希冀的目光。
“切!”武醉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姐,你说咱妈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她上个月为了你的事去了唐门,现在还没打电话回来,不过不用担心,以妈的身不会有危险的。”
“你说我自己去多好?再说我这身体医生也说没什么大事。”
“你知道什么?你这病是那些普通小医生能查出来的吗?唐门的人是你一个小娃娃说见就能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