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不是说评书。”廖颜俏脸略带愠怒的看着武醉。
她觉得这小子总是挨着自己这么近有点居心不良,所以说话也就没那么客气了。
“嘿嘿!”武醉干笑一声道:“我因为一次意外受了重伤,然后就输了血,输血后隔了一个月就开始发高烧,一直到现在,每月一次,严重时人就迷迷糊糊的。”
“就这样?其它没什么症状?”廖颜追问道。
“不这样还哪样?这样还不够惨啊!”武醉反问。
“好吧,你这不是病!我还得研究一下才行!”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廖颜说完起身站了起来,武玲也跟着起身,带着廖颜向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卧室走去。
“神马情况?这算什么事啊?你好歹给我交个底呀!”武醉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有点蒙圈了。
刘芸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早点睡吧。放心!廖颜这丫头医术厉害着呢,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发烧了吗?”
武醉闻言一摸自己的额头,还真是,自己现在浑身p事没有!一点也没烧了!
一家人就这样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廖颜在卧室里此时正穿着睡衣,橘色的灯光柔和地洒在睡衣上,隐约地显出她那傲人的双峰。
她就那样半靠在床头上,里拿着一支银针仔细的端详着。
这只银针就是刚才扎在武醉身上的其一支,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把那只银针放回那个古色古香的盒子里。
她把盒子轻轻放在床边,自语道:“师傅,果然和你猜测的一样,他得的不是病,我会呆在这里观察他的,看看到后来到底会出现什么情况!”
灯熄,入睡。
夜色如墨,窗外偶尔会传来不知名的小虫声,一切显得那么的祥和、安宁。
“嗬!接招!”廖颜在睡梦被院子外面的打斗声惊醒,撩起窗帘,外面武醉正在和武玲拳来脚往的练功。
“呵呵,居然还是银榜游的高。”廖颜从武醉身上收回目光,开始了洗漱。
大家一起愉快地吃完了刘芸精心准备的早餐,然后又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天涯一大早就来等着武艺,武艺吃完早饭最先带着天涯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刘芸和武玲说要去街上买菜,难得一家人团聚,要好好搓一顿。
转眼间,客厅里就只剩下武醉和廖颜了。
“廖颜,你是在家里呆着呢还是?”武醉出声问道。
廖颜看了看武醉:“我也难得来趟内海市,不如你带我四处逛逛?”
“那成,等我换身衣服先。”武醉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武醉就换了身休闲服出来。在门口的时候还故意一只靠在门框上问廖颜:“怎么样?有没有帅到不行不行滴?”
廖颜白了他一眼:“丑得哭!”
“我勒个去!丑就丑嘛,还丑得哭?那是有多丑?”武醉感到十分的受伤。
“我说廖医生,你今天不用给我扎针或者喝点什么大补汤?”武醉忽然想起对方是给自己看病来着。
廖颜拎起沙发上的包反问道:“你今天早上都能练功了还需要吃什么药?”
武醉心里一喜:“你的意思是我已经痊愈了?”
“还早着呢!等下次发烧再看看吧!”廖颜笑着出了客厅。
“要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