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道:"我并没有这么说。"
陆小凤苦笑道:"但你却一定是在这么样想,我看得出。"他忽然也叹了口气,道:"而且我自己也是在这么样想的。"西门吹雪道:"你自己也觉得这些推测并不完全合理"陆小凤苦笑道:"所以我才会说,我还没有找出那条线来,"西门吹雪道:"现在你岂非已经找到一条线。"陆小凤道:"这条线还不够好。"他们当然不是站在那弹房说话的。
没有人愿意在-间破旧阴森,还有个死人的屋子里停留这么久。郊外的冷风,却能使人的头脑清楚,思想敏锐。他们在九月的星空下,沿着一条小径慢慢的往前走,秋风吹动着路旁的黄草,大地凄凉而寂静。他们已走了很远。
"这条线不不能把所有的事完全串起来,"陆小凤又道:
"还有个人也死得很奇怪。"
"谁"
"张英风。"西门吹雪知道这个人,"英四秀"本是同门,严人英的师兄,也就是孙秀青的师兄。孙秀青现在已经是西门夫人,张英风的事,西门吹雪就不能不关心。
"他也死了"
"昨天死的,"陆小凤又重复了一遍,"死得很奇怪。""是谁杀了他"
"本来应该是你。"
"应该是我"西门吹雪皱了皱眉,"我应该杀他"陆小凤点点头,道:"因为他们这次到京城来,为的本是找你复仇,西门吹雪冷冷道:"所以我有理由杀他。"陆小凤道:"他致命的伤口是在咽喉上,只有一点血迹。"西门吹雪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一种极锋利,极可怕,极快的剑,才能造成这种伤势,而且一剑致命。除了西门吹雪外,谁有这么快的剑陆小凤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现在已知道杀他的人并不是你。""现在你已知道是谁"
"有两个人的嫌疑最大,"陆小凤道:"一个太监,一个麻子"能死在这么样两个人里,倒也很难得。西门吹雪并不是没有幽默感的。
"只可惜张英风也不是死在他们里的。"陆小凤又在苦笑,"第一,我还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理由要杀张英风,第二,他们根本不是张英风的对。""所以你认为应该是凶的人,却不是凶,"所以我头疼。""凶究竟是谁"
"我现在也想找出来,"陆小凤道:"我总认为张英风的死,跟这件事也有关系。""为什么"
"因为太监也可以算是出家人,他们穿的也是白袜子。"西门吹雪沉吟着,忽然问道:"为张英风收尸的是严人英"陆小凤道:"不错。"
西门吹雪道:"严人英在哪里"
陆小凤道:"你想找他"
西门吹雪道:"我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