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楚留香道:“他交给我那杯酒,我就喝了下去,什么也没有瞧见。”
他笑了笑,接着道:“我一向用嘴喝酒,不是用眼睛喝酒的。”
胡铁花叹了口气,道:“近来你的眼睛也越来越不灵了,我劝你以后还是远离女人的好,否则再过两年,你只怕就要变成个又聋又瞎的老头了。”
张笑道:“那倒没关系,有些女人就是喜欢老头子,因为老头不但比年轻人体贴,而且钱也一定比年轻人多。”
胡铁花冷笑道:“喜欢老头子的女人,一定也一样,是天生的奴才胚了。”
海阔天一直在呆呆的出着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看他面上的犹疑痛苦之色,他想的必定是个很难解决的问题。
直到此刻,他才长长叹了口气,勉强笑道:“在下能与位相识,总算有缘,在下只想……只想求位答应一件事。”
他嘴里说的虽是“位”,眼睛瞧的却只有楚留香一个人。
楚留香道:“只要我力所能及,绝不推辞。”
这句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也只不过是句很普通的推托敷衍的话,但从楚留香嘴里说出就不同了。
楚留香一字之诺,重于千金,是江湖人人都知道的。
海阔天长长松了口气,脸色也开朗多了,道:“在下万一遇有不测,只求香帅将这……”
他一面说着话,一面已自怀取出个小小的檀香木匣。
才说到这里,突听“咯咯”两声,似乎有人在用力敲门。
海阔天面色变了,立刻又将匣子藏入怀,一个箭步窜到门口,低叱道:“谁?”
门已上栓,门外寂无应声。
海阔天厉声道:“王得志、李得标,外面是什么人来了?”
王得志和李得标自然就是方才守在门外的两个人,但也不知为什么,这两人也没有回应。
海阔天脸色变得更可怕,一把拉开门栓,推门走了出去。
楚留香跟着走出的时候,只见他面如死灰,呆如木鸡般站在那里,满头冷汗雨点般往下流个不停。
守在门外的两个人,已变成了两具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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