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翡翠戒指也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楚留香脱下来,以指扣母指弹出,击了另一个女孩子左肩上的肩井穴。
大眼睛的小姑娘疼得叫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不能动了。
个女孩子都已被吓呆。
她们实在连做梦都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好像很懂得怜香借玉的人,居然会这样子对付她们。
她们之看起来最柔、最弱、最娇小的一个,却忽然抽出了一柄寒光四射的短刀,抵住了胡铁花的咽喉。
“楚留香,我佩服你,你的确有两下子,我实在不明白你怎么会看出这地方有破绽来的。”她恨恨的说,“可是你只要再动一动,我就割下他的脑袋!”
无论谁都看得出来她不是在故意吓唬人。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有种女孩子,平时看起来好像比小猫咪还乖,可是只要有一点不对,她就会露出她的利爪,不但会把你抓得皮破血流,就算把你活活抓死,她也不会眨一眨眼。
这个女孩子无疑就是这种人。
胡铁花虽然还在笑,脸色却已经有点发白了,楚留香却完全不在乎。
“你割吧,最好快点割,随便你要怎么割都行。”楚留香微笑,“那个脑袋又不是我的脑袋,你割下来我又不会痛。”
他居然又坐了下去,就好像准备要看戏一样,脸上居然还带着种很欣赏的表情。
“你割,我看,”楚留香笑得更愉快,“看你这么样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割人的脑袋,一定是很有趣。”
胡铁花叫起来了“有趣?你居然还说有趣。”他大叫,“你这种朋友是什么朋友?”
楚留香悠然微笑:“像我这样的朋友本来就少见得很,想见到一个都极不容易,今天被你们见到了,真是你们的福气。”
本来要割人脑袋的少女好像已经有点发慌了,一双本来充满杀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她不是不敢割人的脑袋,可是割下了这个人的脑袋之后呢?她自己的脑袋是不是也会被人割下来?是不是还会遇到一些比脑袋被割下来更可怕的事?
楚留香并没有说这种话,他一向不会说这种话,这种话本来就不是楚留香这种人能说得出来的。
可是他总有法子让别人自己去想象。
寒光四射的短刀依然架在胡铁花脖子上,拿着刀的却好像已经在发抖了。“如果你并不急着要割他的脑袋,我也不急,”楚留香悠然道:“在这里坐坐也很舒服,我也一向很有耐性。”
他又叹了口气:“唯一的遗憾是,这里酒都是绝对不能喝的,喝了之后一定就会变得像这位胡大爷一样,使不出力来了。”
拿刀的抖得更厉害。
这么样耗下去要耗到几时?耗到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忽然发现这件事已经变得很不好玩了。
楚留香仿佛已经看出了她心里在想什么,忽然提议:“如果你已经不想再这么玩下去,我们还有个法子可以解决这件事。”
“什么法子?”她立刻问。
“你让我把我们这位胡大爷带走,等我们走了,你们也可走,我绝不会碰你们。”楚留香说,“你应该知道我一向是个最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几乎毫不考虑的,拿刀的立刻就离开了胡铁花的咽喉。
“好,我相信你。”她说,“我知道楚留香一向言而有信。”
两只的腕都已脱了臼的大眼睛本来一直忍住疼痛在掉眼泪,忽然大声问:“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事,这位胡大爷也一直很听话我们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楚留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