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不少的苗族少女都很喜欢他。
可惜了,后来传承了鲁班术之后,疯人张就整天疯疯癫癫的。慢慢的,就成了现在的样子,疯子不是疯子,乞丐又不是乞丐。总之,怎么说呢?现在的疯人张,没个正形。尽管如此,但是寨子里和附近的三个寨子,也都没人去招惹他。
“张叔,苏阳,你们喝,我想……”
“对了啊,沈华,你家不是还有事吗?走,我们一起回去。”看得出疯人张一来就不说话的沈华不想跟疯人张呆在一起的我,没等他把话说完,我便打断他的话道:“正好,我腿上的蛇伤没好,得回去换药了,走吧!”
“别啊,那什么,小侄子啊,你先……”
“我已经付钱了!”
“这样啊?那你走吧!”
哎,看着疯人张那一脸不要脸的样子,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之后,便拉着沈华走了。谁知道,刚走两步,突然,疯人张猛的上前拦住我跟沈华说:“两个侄子啊,我看你们的面相不太好,最近晚上最好还是别出门,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
“苏阳,你说疯人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走过月溪桥头,上了盘山小道后的沈华气喘吁吁的问道。
说实话,要是以前我肯定会说,假的。
可是现在,经过最近的一些事后,我发现,我身边的,除了年轻的几个外,好像每个人都不简单。比如我老爸,他是那种属于不太正经的茅山道士,除了给死人做道场,他还特别喜欢收干儿子。
老爸说他的干儿子干女儿,有两三百个。
这也是我最不喜欢的,因为,在我们这边的风俗里,小孩子有时候有啥小病之类的,就会找个干爹带灾的,说好听点是认干儿子,不好听就是那种专门帮人家带走霉运的。我想就是因为这样,我家才一直很穷吧?
叔叔伯伯们,都在县城有房子了。
而我们家,还是那么一栋三层的小竹楼,连个瓦房都没钱修。
哪像几公里外的月溪镇,到处都是漂亮的楼房,有水电,还有电视之类的,在我们村,最先进的电子仪器,我想就应该是计算机了。不,应该说是钱韵家的那一台至今都还能靠着小电池维持开机的传呼机吧?
“不知道,不过,最近还是小心点吧!”胡思乱想了一阵的我说道。
“对了,你那天晚上跟卢伟去了哪?”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回魂湾的时候,他们两个突然就原地消失了的我,问道。
“那天晚上…………”一听我提起回魂湾的事。
沈华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惊悚起来。
可见,至今一想起来,他都还在后怕。
不过尽管沈华面露恐惧,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席地而坐,点了一支烟之后,跟我说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他说在突然灯不亮,四周彻底黑下来的一瞬间,他跟我一样,也四下摸了摸,甚至喊了我跟卢伟两个人半个多小时。不过,没多久,他就恢复了视觉,看清楚了自己周围的环境之后,他发现自己是在野牛山西面古战场的乱葬岗上。
说起这个乱葬岗,我忽然想起来,它也是寨子的禁地。
乱葬岗距离我们寨子差不多五公里的样子,位于西面一处峡谷之中,它之所以是禁地,那是因为,那个地方,到处都是人骨,在入口处,还有一面长约五十米,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