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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鸣仙途》正文 第2章 神秘书信
奔波,到结尾也没拼出个所以然来。但临了临了,老子死在自己家里,还有人给老子送终,不像大有他们,尸首都找不到了,哈哈!梁幼平咧嘴想笑,这回可不是装的

    刘占元在屋外有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只听得院子里孩童抽泣声变为一声凄厉的哭嚎。刘占元手拿着酒壶想说些送别的话,但喉咙里像是堵着什么一句也说不出来。只好把酒倒在地上“都在酒里了,老弟”

    梁幼平的丧事异常的简单,应该说聚阳宗弟子的丧事大都是这样。宗派就像是一株参天的大树,宗派的弟子总以为自己是树上的枝干,但事实上他们只是树上鸣叫的知了。死了便死了,化为尘土,埋在树下。

    梁幼平也不例外,甚至不如农家里办白事的吹吹打打,仅有一块墓碑、三五个好友,还有个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幼子,就代表了他的一生的完结。

    梁鹿鸣哭哭啼啼得跪在坟前,他听到父亲的一位好友竟然羡慕的说“幼平你小子这辈子值了!有个漂亮媳妇,死了还有儿子给他送终。不像我们这些人,给宗门当牛做马,却连个家都没有。公干公干,也不知他娘的什么时候死在外面,尸首都喂了狗!”

    刘占元呵斥那人道:“你少说两句!”那人依旧开口说:“师兄,这里你年纪最大,咱们都把你当大哥。你说咱们出生入死图个啥?脑袋别裤腰带上,事情干成了宗门只勉励几句,干砸了就是一通训斥,弄不好连命都丢了。宗门连个屁都不放,外城那些个世家子弟要啥给啥,要银子给银子要地给地,合着我们这些人是家养的猪狗,喂饱了就行了吗?去他娘的!”

    说着说着,那人越说越火大,边上的人也心有戚戚焉。但骂归骂,终究是没辙,大伙竟然在墓碑前拿出酒喝了起来。

    丧事办完过了月余,梁鹿鸣家里来了几个宗派的执法弟子,拿着一张纸向梁鹿鸣宣读。意思是梁幼平听信谣言私自下山探查,动用了门派的密探,一无所获并且导致门派的暗桩被人捣毁。今日有人告发,门派决定夺了梁幼平内门执事弟子身份,收回门派分发的宅院。梁幼平之子梁鹿鸣年纪幼小,门派念及旧情暂且收养去后山充当杂役,至成年后去留自己决定。

    梁鹿鸣听了之后呆呆得不知所措,就见得刘占元从远处大步流星赶来,一拳一个揍得几个执法弟子满脸开花!几个执法弟子一见情况不妙,转头就跑,刘占元追着就跟了上去。

    鹿鸣虽然年幼,但到这时也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回屋收拾了几件衣裳,还有装着父母遗物的小箱子,出了门蹲坐在门槛上。天将要黑的时候,刘占元回到了梁鹿鸣的家门口。只见他衣衫尽破,脸上也有打斗的痕迹,也没多说话,领着梁鹿鸣回了自己住所。

    第二天,在刘占元家来了另外一批执法弟子,个个别着刀剑连门都没敢进,拿着一张纸条在门外宣读:兹有弟子刘占元,居功自傲,打伤同门。且对执法长老大不敬,武力抗法。如不惩戒,难以服众,宗门决定褫夺刘占元内门掌事弟子身份,降为杂役处执事弟子云云。

    刘占元领着鹿鸣拉门而出,那几个执法弟子见他出门,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明明宣读完宗门的命令,但没有一个人要走的意思。个个手按着剑柄,警惕地盯着刘占元仿佛怕他暴起伤人。刘占元哼了一声,领着鹿鸣向外走,有一个执法弟子拿出封条就准备往门上贴。刘占元一回头瞪了他一眼,那人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拿着封条的纸站在一边。

    领头的执法弟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大着胆子斥道:“刘占元,你好大胆!你还想违抗宗门的命令吗?”

    “宗门,宗门,宗门都剩下你们这些蝇营狗苟的小人!”

    “你说什么!”那些执法弟子按在剑柄上的手作势要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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