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刘占元跟鹿鸣讲了这些聚阳宗的规矩,不过听他说这些年门派势力衰弱,很多外城的世家大族找各种理由拒不听调,门派也没辙还是得依照照惯例给人家培养人才
鹿鸣从昨晚到今天没有机会跟张小袄道别,今后不能擅自外出了,看样子只能找机会去溪边看能不能碰到她跟她讲讲理由,否则那小心眼的丫头一定会耍性子不理自己的。
呆坐了一阵子,鹿鸣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杂役了。既然是聚阳宗的弟子当然第一要务是修习真法,要不然就白来了。
盘腿坐在蒲团上,按照心法先让自己静下心来。丁渺实在不算是良师,教的东西颠三倒四不成系统,鹿鸣按照自己理解把法诀整理了一下。不过奇怪的是,不知道是鹿鸣笨还是怎样。丁渺所说的五气入体后由神识凝结,打通经脉后在体内行转自如现象在鹿鸣身上一点也没发生。昨日崩开别人似乎有点“气发”迹象,但与丁渺说的“气由神发”一点也不同,鹿鸣只是觉得自己当时突然力气变得特别大,然后就啥也想不起来了。
每一次运行功法,除了渐渐犯困,进展是丝毫也无。这回运功也是一样先是胸中一阵血气翻涌,紧接着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这样子可不行,鹿鸣连忙停止运行功法,也真奇怪困意立马不见了,脑中又变成得神清气爽。梁鹿鸣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定是自己在蒙学堂时候养成的坏习惯,一用功就犯困。但着急也没用,无论梁鹿鸣想何招数也没辙。
就这么练一阵功,停一下躺一会,坐起来再练,反反复复折腾了一上午。梁鹿鸣觉得腹中饥饿,可环顾四周空空荡荡的,自己要如何吃饭呢?难道说就光吃带来的花生和糖果吗?也没人告诉他啊!正犹豫是不是要出门去问人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声的梆子响。鹿鸣开门向外瞧去,只见几个杂役推着满载食盒的车敲着梆子挨门挨户的送饭。杂役们把食盒放在学子们的房门口,然后门里的人开门拿起回屋这吃饭的方式方便是方便,但鹿鸣怎么瞧着都觉得像是农家里在喂猪。其他初学弟子估计都是有家世背景的人,大概也不知道喂猪是什么样子的,饭拿得理所当然。鹿鸣为了跨越当猪的障碍,主动上前接过食盒,回房吃去了
饭点过了,梁鹿鸣出门去广场上找丁渺,到那一看发现笼子里空了。丁渺不知去了哪里,问路过的人都说不知道,鹿鸣初来乍到不晓得丁渺住在何处便施施然回了自己住处。
时间到了傍晚,鹿鸣的房门被人在外面一通猛敲,打开门一看来的正是胖傻二人组。
鹿鸣一乐,把那二人让到了门里开口问道:“你们啥时候被放出来的?我晌午时候还去你家寻你,结果没人。”丁渺踢了鹿鸣一脚开口骂道:“你们家才住笼子里呢!”
“鹿鸣啊,一切事情因你而起,兄弟我可替你遭了罪了,你要怎样向我老人家赔罪啊?傻子你一点罪没受,点个屁的头!”丁渺侧身躺在床上,懒洋洋的说。
“是是是,害得你丁大官人肥肉少了几斤,鹿鸣无以为报,这里还有中午吃剩下的馒头,要不您啃几口兴许能长二两膘?”丁渺跳下床来追打鹿鸣。
闹了一阵子,丁渺才想起来早上见到鹿鸣时候看他背了两个大包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