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惕真。”
道宗正兴致勃勃,原来想听萧观音颂扬自己的武功,不料萧观音对他的武功一字未提,却有讽谏他堕于政事之意,心里好不扫兴。那脸
色马上就阴沉下来了。
萧观音见道宗不理朝政,而耶律乙辛与张孝杰狼狈为奸,结党营私,打击忠良。可是道宗全然不知。她心急如焚,便常常规劝道宗,
要罢游猎,勤理政,广开言路,亲贤臣远小人,防止大权旁落。道宗哪里听得进去。心中慢慢厌恶了萧观音的唠叨,就不再到后宫里去了。
萧观音受到冷落,天天思念道宗。更耽心他不理朝政,奸臣乘机作乱,。一次她好不容易见到道宗,便对道宗道:“自古兼听则明,偏听
则暗,皇上只信任耶律乙辛,他把持大权,排挤正直大臣,堵塞贤路,蒙蔽圣上,一但奸党作乱,就不好收拾了!”
道宗听她攻击自己最信赖的大臣耶律乙辛,怒道:“耶律乙辛忠心耿耿,平定重元之乱立了大功,对朝政多有建树,乃朕之萧何也!
还有孝杰虽是汉人,贤德无人可比,我有这两人作做左膀右臂,哪个奸臣敢犯上作乱?”
萧观音又道:“人的**是无止境的,大臣权力再大也不会满足。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就会觊觎皇帝宝座。圣上岂可不防?”
道宗听得不耐烦了,说道:“你妇道人家,岂可诽谤大臣?以后守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了,少在我面前聒噪!说完甩袖离开了后宫。
萧观音拾了一场没趣,心中闷闷不乐。只好整天写词,弹琴,排遣心中的郁闷。
这时宫中有一婢女,名叫单登,生的十分妖颜。她又通音律,善弹琴。以前本是重元家中婢女,重元死后,她被收入宫中。单登常常
为萧观音填的歌词谱曲。但萧观音嫌她谱的曲调太过艳浮。不如伶官赵惟一谱的曲音色优雅。便弃而不用。后来她为道宗弹奏琵琶,深得
道宗赏识。道宗想册封她为贵人。萧观音劝道:“单登是罪臣重元的婢女,难保她不怀恨在心。皇上把她留在身边,她若象豫让一样为故
主报仇,那可就危险了!”道宗听了萧观音的劝告,也就罢了册封之事。
这件事后来传到单登耳中,单登心里就埋下了仇视萧观音的种子,但是她表面还是对萧观音异常恭顺。单登有一妹妹也在宫中为婢女,
单登就把萧观音劝说道宗的话告诉了妹妹,其妹与耶律乙辛关系暧昧,她又把萧观音劝说道宗不要狩猎,以防权臣作乱的话加油添醋的告
诉了耶律乙辛。耶律乙辛听了这话,对萧观音恨之入骨。便和单登姐妹二人商议陷害萧观音。
再说萧观音与道宗关系越来越冷淡,心情忧伤,便常常写诗填词,寄托对对道宗的思念。她不断召伶人赵惟一进宫谱曲,有时二人
弹琵琶校对音准。熬到深夜。单登又常常陪伴在侧。于是她便和妹妹在宫中散布谣言,说皇后与赵惟一情投意合,关系暧昧。一时皇后与
赵惟一的风流话传的纷纷扬扬。
耶律乙辛又与张孝杰及其同党在朝中传播谣言,慢慢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晓。
一次道宗与耶律乙辛饮酒,让单登伺侯在侧,酒至半酣,单登乘机向道宗道:“皇后左晚召赵惟一进宫弹奏琵琶,直至月落才放赵惟
一回去。”道宗听了心生疑惑,便再追问。单登故作失言之状,改口说自己陪酒过量,说错了话。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