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上他,送他些礼物马上就能升迁。”
另一个胖子答道:“现在的殿前殿检,听说原来是给天祚帝驯马的,因马驯的好,一下子提升殿前
都点检。自从他掌管军权后,许多有威望的将领都被贬出了京师。”
又一个人叹道:“现在天下太平,谁都能管兵,若是有了战事,大辽的江山非败坏在这几个奸臣
手里不可!”
正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阿骨打听了这几个人的议论,心中暗喜。他不动声色,仍仔细的聆听这
几个人的议论。这时那几个人已喝得半醉,净说些辽朝新贵们的龌龊事情。末了便醉的说不出完整的
话了。
第二天阿骨打先备了一份厚礼,带着习乃古和两个随从,去拜见权贵萧奉先。谁知门人道:“萧太师随皇上狩
猎未归。你过几天再来吧。”
阿骨打无奈,只好回转。他路过一处茶馆,见里面顾客不少,便与俩个随从也进了茶馆。检一个
辟静的座位坐下,要了一壶清茶,慢慢品尝。正饮间,走过来一个老汉,手里握着一只胡弦。身后跟
一个小姑娘,小姑娘长得清秀可爱,手里拿着檀板。老者来到桌前,道声:“老爷赏光!”,就咦咦
呀呀的拉起弦来。那小姑娘随着弦音,敲响檀板,开启红唇,就唱起曲子来。小姑娘的歌喉倒也宛转
甜润,那曲子哀怨悱惻,诉说着不尽的悲伤,听了不由人顿生惻隐之心。一曲终了,阿骨打问道:“老
丈家是哪里人氏?为何不在家享福,流落街头卖唱?”
那老头闻言,凄然说道:“客官不知,老身家是西京大同府人氏,家里本有几亩薄田,因连年大旱,
收不了几斗粮食,又都缴了租税。一家人饥寒交迫,故此与小女儿在此卖唱挣几个钱糊口。”
另一个茶桌上有人说道:“现在哪里都一样,,除了朝廷强行征收租税,地方官员任意加码,弄得
老百姓倾家荡产。”
阿骨打听了心中暗想,这辽朝也真的**透顶了,老百姓怨声载道,看来我女真族人起兵的好时机
到来了!
阿骨打令随从给卖唱的老儿付了些碎银子,老头喜得眉开眼笑,连声道谢,然后领着小姑娘又去别
的桌子前卖唱去了。
阿骨打与习乃古又饮了几杯茶,便让习乃古跟茶庄结了帐,二人走出茶馆,在街上游逛。就见街上
不断有那穿的破破烂烂的饥民在沿街乞讨。阿骨打与那乞丐攀谈,问那乞丐年纪轻轻为何出来讨饭。
乞丐都说连年大旱,收成不好,加上官府征收太多,弄的家无余粮,只好出来乞讨。
习乃古对阿骨打道:“看来这辽朝表面上还是个庞然大物,其实骨子里已烂透了,也象秦朝一样,
只要有一夫作难,天下响应,这大厦就会轰然倒塌。”
阿骨打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辽朝已失去民心,天下将乱也!”二人一边走,一边议论。不知不
觉到了车马店前。
第二天阿骨打又派人去萧奉先府中打听消息。那人回来说:“萧奉先已到家中,让公子去见他。”
阿骨打就备了一份礼物,有貂皮,人参,虎皮,虎骨。装两匹骡子驮着,带着习乃古和三个兵丁,
去拜见萧奉先。来到萧府大门,看门的往里回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