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忙着抹干净一张桌子,说道:“各位军爷请坐。”
柘勇和他的朋友入了座。点了几样下酒菜,又对老板道:“来个少姐倒酒!”
柘勇话音没落,就见里屋娉娉婷婷走出一位少姐,看见柘勇就笑盈盈的说道:“军爷这几天去哪里了,莺儿好想你哟!”
柘勇道:“这几天军务繁忙,没顾得来找宝贝玩耍,对不起了!”
那少姐来到桌前,伸出玉手,握了酒壶,先给柘勇斟满了盅。又给其他几位军官也倒上了酒。回过身来,双手捧起柘勇的酒杯,说道:“莺儿来到沈州后多承军爷照顾,因此对军爷感激不禁,今天先敬军爷三盅,以表孝心!”
柘勇满心欢喜道:“莺儿就是爷的心头肉,爷不照顾你,谁照顾你?”
莺儿又道:“军爷一天不来,我心里就像丢了魂似的,盼军爷天天来看看我才好!”
柘勇却叹道:”明天军队就要出发了,至少一个月不能见小宝贝了!今天我来酒是向你告别哩。”
莺儿道:“明天军爷要往哪里去呀?”
柘勇道:“金军围困黄龙府,明天我要率军去黄龙府解围哩。”
莺儿撒娇道:“明天不让军爷去,再来陪我一天嘛!”
柘勇道:“军令如山,谁敢违抗?那可不是爷让你倒酒,丫头高兴就倒,不高兴就不倒!”
莺儿两手抱住柘勇的脖颈道:“是不是军爷又找了小妞,不想要我了呀?”
柘勇道:“我说的没半句假话,不信你问问这几位军爷。”
莺儿又给其他军官倒酒,那几位军官众口一词,都说明天一早就要出发。
这厢莺儿和柘勇说话,那边老板听的清清楚楚。等那几位军官喝足了离开酒店,老板立刻命人飞马向阿骨打报信。
阿骨打接到情报,便留五千人马继续攻打黄龙府,自己亲率一万大军去向沈州的路上截击援军。
当晚半夜时分,女真军来到一处,见两旁皆山,山上林木茂盛。便令娄室领五千军埋伏于左边林中;又令吾赌扑领四千军埋伏于右边林中;又令斡鲁古领一千军伏于大道入口,但听到号炮一响便截断辽军退路,不得放一人一骑逃跑。又令斜也领一千军伏于大道出口,但听号炮一响,便给辽兵应头痛击。分拨一定,阿骨打登上山顶,静待辽军入瓮。
再说沈州节度使张淋会集了东京派来的援兵,加上本州人马共五千人。令东京军都监萧哥阆率两千人马为先锋,沈州军部将柘勇率两千军为后合,张淋自领两千中军携带一月的粮草,于三月初三日从沈州出发,浩浩荡荡往黄龙府进发。行了两日,进入一条山谷。见路两旁皆山,山上林木茂盛。萧哥阆向张淋报告道:“此地两山逼窄,倘有伏兵,我军休矣!”
张淋道:“我军行动迅速,金兵无备,何来伏兵?”于是仍催三军速行。
三军渐渐全部进入山谷。忽听一声炮响,斡鲁古引一支金军迎面杀来。左边山林里娄室率军杀来;右边山林里,吾赌扑率军杀来,后面斜也领一支金兵截断了退路。
辽军猝不及防,顿时大乱。自相践踏。被金兵冲成了数段。张淋一看不妙,忙催马舞刀,拼命冲杀。正遇斜也跃马挺枪刺来,张淋慌忙磕开枪,却把战袍挑个窟窿。正好柘勇杀到,他截住斜也厮杀,二人战有二十余合,柘勇交架不住,虚晃一枪,夺路而逃。
张淋趁着斜也与柘勇厮杀,单人匹马冲出重围,猖惶逃窜。
柘勇正在冲杀,战马被流矢射中,倒地不起。柘勇从马背上滚了下来,一个金兵挺枪就刺,柘勇一跃而起,夺过枪来,把那金兵刺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