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部门继续不到严绾的身上。”闫亦心简单地分析了一下,又紧接着问,“相貌呢”
“她很谨慎,一直用口罩罩着的,只看得到她额头的肌肤有被灼烫过的痕迹,好想以纪念馆有很多年,看上去很可怕的样子。”陈晓蓉心有余悸。
“怎么会找到你”
“我也不知道,那天我走在街上,忽然被一块黑布蒙住了头。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一间别墅的房间里了。她对我还算客气,虽然她的嗓音让我吓了一大跳。”陈晓蓉回答得很爽快。既然已经开了头,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别墅在哪里”
“应该是临山的,我看到树林蒽茏。不过路上我被蒙着黑袋子,清楚七转八弯的,我也不知道在哪个方位。”陈晓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态度出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