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徐向北和铁可乐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不敢不给王卡瓦面子,与他碰杯。
看见徐向北和铁可乐两人自顾自吃菜,一个面容艳丽的女富商面带不悦之色,终于忍不住带头发难,道:“徐向北,铁可乐,你们怎么不懂礼数?不给王董敬酒?”
徐向北还没有开口说话,铁可乐就不由冷冰冰地笑道,“他王卡瓦算什么东西?”
铁可乐此话一出,顿时整个酒桌上的人,都是脸色一变,而王卡瓦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的脸色立马阴沉下来,就如一片乌云,筷子狠狠的戳在菜盘中。
“还不是家里捧他上台?不学无术!当初毕业文凭都是买的,我没说错吧?”铁可乐一边夹菜,一边阴损。
“你就是城南那个破产的富二代吧?难怪那么仇富,不过,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你说话小心点!”那艳丽的女富商冷冰冰地笑道。
“就是!”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富商,也瞥了徐向北和铁可乐一眼,然后语带嘲讽的说道,“落地凤凰不如鸡,我看你这个前富二代,下半生大概也没希望了,只能生活在仇富的心理阴影之中!”
铁可乐想不到这斯文富商出口如此恶毒,顿时一拍桌子,他刚要发作,却被徐向北给拦住了。
徐向北淡淡的说道:“他王卡瓦或许在你们眼中,很了不起,可在我徐向北眼中,根本上不得台面,让我给他敬酒?只怕他受不起,会遭雷劈!”
“哟呵,这里还有一个癞蛤蟆打呵欠的哥仔——好大的口气!”艳丽女富商柳眉倒竖,道,“你是叫徐向北吧?猪鼻子插大蒜,你装什么葱?王董一个小指甲盖都可以压死你,让你敬酒,是给你脸,别给脸不要脸!”
“人,就怕不能认清自己的社会地位!”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弱男富商,鄙夷地看了徐向北一眼,道,“徐向北,你知道城南正在兴建的参天建筑巨人大厦吗,造价二十个亿,都是王董出资!你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凭什么和王董叫板?”
“徐向北,别闹了,陪王董喝一杯赔罪吧!”在一边不说话的金柏丽这时也突然介入了,她知道徐向北和王卡瓦在大学中曾发生过矛盾,以为徐向北还放不下那件事。
徐向北瞥了金柏丽一眼,眼底失望,然后他懒得去看金柏丽,淡淡地看了其他的所有人一眼,说道:“真扫兴,本来只是来会晤少年时的乡友,却遇到一群铜臭难闻的俗人!”
这句话当场把所有人都得罪了,纷纷站起来喝骂,痛斥徐向北出了一次国,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徐向北微微一笑,然后给自己玻璃杯中倾倒了满满一杯茅台,看着王卡瓦,金柏丽和在场所有人,油然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徐某高攀不起诸位贵人,这杯酒后,从此天南地北,再不往来!”
“谁稀罕,穷鬼!”妆容艳丽的女富商夸张地笑了笑,笑声尖利,连玻璃杯都差点被震碎,不屑道,“这一杯茅台,你待会出去自己结账,钱够不够,需不需要找老娘借钱?”
“哗众取宠,不可理喻!”戴着金丝眼镜的瘦弱男富商,扶了扶自己的镜框,淡淡道,“我们敬王董事长一杯,理他做甚?”
金柏丽左右为难地看了徐向北一眼,然后嗟叹一声,摇摇头,也举起了酒。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走出这乡亲好大酒楼,徐向北顿时涌出一阵恶心,在飞洲大陆时他总觉得现代化文明社会的家乡样样都好,可是回到了家乡,却发现其实那边的民风更淳朴。
乘电梯下了地下室,拉开了车门,徐向北刚要开车,无意间的一偏头,就看见有两个如花似玉的人儿,喝的东倒西歪,娇嗔不断,从乡亲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