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向北这番毫不留情的奚落,扁鹤楼身后的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学者,顿时震怒。
徐向北淡淡一笑,不理睬他,只对着凯恩爱德华爵士问道:“需不需要我出手,阁下一言可决。”
凯恩爱德华把扁鹤楼拉过一边,询问了一下,扁鹤楼声音虽然很微弱,徐向北还是听见他说出了“不乐观,没办法”等话语。
而周穆氓走了过去,轻声和他们说着什么话,并不时的对徐向北指指点点,显然充满信心。
凯恩爱德华扶着自己的额头,蹲在墙角沉思了十分钟,最后站起来,走到徐向北身边,谦虚的道:“请徐先生出手援助!”
……
重症隔离室外!
一个小时过去了,所有人都静静的守在病房门口,大气也不敢出。
“那个来路不明的年轻人,他真的可以救活凯瑞玛姬么?”
“你便不该让那个年轻人去救治,太轻率了!”包波拉低声的哭泣着,嘴里不停的埋怨着凯恩爱德华,道,“他甚至连一个职称文凭都拿不出来?难道比扁教授还要强?扁教授说还能延缓女儿三天生命,可是这嘴上无毛的年轻人进去,说不定女儿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行了,不要闹了!”凯恩爱德华被自己的妻子在那么多人眼前不停的数落,不由得也很不烦恼,对自己的决定有些动摇,“女儿如果要被折磨三天,我宁愿她少受煎熬!”
“如果这徐小子只是逞能,耽误了玛姬的救治,我事后一定把他送进大牢!”苏菲娅目露凶光的说道。
包波拉听到凯恩爱德华的话,本来脸色稍微好了点,但听到苏菲娅的话,顿时又勾起了心中的痛楚,再一次低头哭出声来。
菲娅连忙拍着包波拉的后背,附耳低声,不停的安慰着。
突然!
“周老师头,你过来!”扁鹤楼走过来,寒着个脸对着周穆氓说道。
“说什么?”周穆氓有些不解。
扁鹤楼转身看着周穆氓,沉声道,“你说,这小子什么路数?”
“我们其实也是一面之缘!”周穆氓点头,然后又摇头道,“可我却直觉他来历不凡,不可以用年纪轻这点,来小看他!”
“我们都是务实的实践派,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玩这套唯心主义了,你直觉?”扁鹤楼顿时皱起了眉头。
“其实也不光是直觉!”周穆氓接着道,“不久前,我受聘去江都市帮一个公司攻克科研难题,但是遇到了难关,我都捉衿见肘,黔驴技穷,是他为我们攻坚拿下!”
“什么?”扁鹤楼闻言也是一惊,对徐向北本来的怀疑心,冲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