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完美，如果忽略那张板着的脸。

    “不错啊，很帅。”黎未晞毫不吝啬地夸奖，走过去帮他整理衣领。

    “现在知道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了？还不每天感恩戴德，还整天惹我生气。”岳暻凡睨胸前的小脑袋骄傲地说。

    “……”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是啊，是挺便宜。”

    “你说什么？！”

    “我说，是占了大便宜啊。”黎未晞改口，冲他笑笑。

    “这还差不多。”

    “你别动啊。”黎未晞马上从桌子上那拿过本子笔，再上面记着什么，时不时拿尺子在他身上量量。

    两个人没再说话。

    温柔的灯光下，黎未晞围着他转啊转啊，小手在他身上摸啊摸啊。

    “啊——岳暻凡你干嘛！”

    黎未晞突然大叫一声，把他从自己领口伸进去的爪子掏出来，愤怒地瞪他。流氓！衣冠禽兽就是专门形容他的！

    “sorry，没忍住。”岳暻凡坏笑着，若无其事地说。

    之间滑腻柔软的触感萦绕在指间，感觉不要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