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忆夏听他的话有些不悦,“我什么时候惦记着别的男人?!岳总不要血口喷人,而且,我跟清风关系好得很。”像是想到什么,檀忆夏恢复淡定神态,“说起来也得感谢岳总,我今天才能如愿以偿当上穆太太,我当然得好好珍惜。”
“你的家务事我不关心,可是——”岳暻凡突然停顿,转眸看向身边花枝招展的女人,眼神危险,“可是你干涉了我的家务事,我很 关心 。”
“岳总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干涉你了?”檀忆夏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的笑,红唇开开合合,仿佛能永远口不对心说出任何话来。
岳暻凡轻笑一声,手转着酒杯,一言不发看着檀忆夏,就一直沉默,檀忆夏与他对视着,浓妆的脸上略显风尘。
“呯——”酒杯从岳暻凡指间划落此地,酒吧里的音乐顺应着停下,五彩的灯光变地单调昏黄。
秦裴带人来,所有顾客和服务员全都散了,偌大的酒吧,只剩下了吧台前的两个人和岳暻凡的人。
檀忆夏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岳暻凡想干什么?!
“岳总想干什么?”轻微的颤音暴露了她此刻的不安。
岳暻凡还是一开始的动作,半靠着吧台,侧目看着她,“檀忆夏,为什么给黎川下毒。”
冷冰冰的声音仿佛来自南极,笃定了她就是凶手。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是听说黎川生病了,但跟我有什么关系?岳总找错人了。”檀忆夏拿起包转身想离开。
“你觉得今天你能走掉?把人带来!”
檀忆夏停下,看着岳暻凡的人将三个男人押上来。
“什么人?我不认识。”
“不认识?”岳暻凡冷笑着看着依旧镇定的女人,还真是会伪装,这样的女人,是最令男人讨厌的。
岳暻凡起身,走到那三人面前,身高的优势,让他俯视其中一个,“你认识她吗?”
那人愣了,身上全是冷汗,恐惧的眼了一眼檀忆夏,随即摇摇头。
岳暻凡又换一个一人,“你呢?认识她吗?”那人又是摇摇头。
“那伟大的监狱长知道吗?”岳暻凡直起身,看向已经被打得站不稳的监狱长。
“檀千金……之前听说过……”监狱长结结巴巴说说来,突然大哭,跪在地上,“岳总饶命啊……岳总我错了……我错了……”
“说清楚!”
秦裴在后面踹了他一脚,监狱长重心不稳,趴在了地上。
“我说……我说……之前是他找上我。”监狱长伸手指向旁边的一个人,“他给我我一大笔钱,说是把药给黎先生吃了,我一开始怕惹麻烦不肯,可他说是慢性药,没有人会发现,并且又付了我双倍的钱,我才……我错了……见钱眼开……我不是东西……岳总饶命啊……”
岳暻凡摆摆手,秦裴领命将人带下去。
监狱长的哭喊在夜里格外慎人,另外两个人抖成了筛子。
一声枪响传来,慎人的哭喊求饶戛然而止……
“所以,这……跟我有关系吗?”檀忆夏脸色已经没有血色,指甲深深陷进皮包里。
岳暻凡没有欣赏她的脸色,冷冷地看向已经跪在地上的人,“谁给你的毒?”
“……他……是他让我做的……岳总,我真的什么都不知情……饶命啊……”
刚说完,后面的人就又两人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