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没有直接回答李素的问题，一口气喝了一瓶酒，缓缓说道。
“这个时候距离高考已经两个月了，我连课都不上了，开始疯狂的在各种图书馆奔波。
“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但是最后我才发现这道题根本没有答案。”
“没有答案？”
“对，没有答案。”
“为什么？”
“因为她给我的公式根本不是对应的攻势，而是物力当的公式，而且这个公式是高等物理分析当才能用的到。”
“那你还这么拼命？”
“因为这是一个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我要把它研究通透，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一门功课根本不是现在的我能研究的。”
“那你参加高考了么？”
“参加了。”
“结果呢？”
“结果就是，我还是第一，全省第一，而且是满分。”
“她呢？是不是很失望。”
“没有，她告诉我，我是她这辈子最欣赏的人，她要做我的女朋友。”
“你答应了？”
“答应了，因为她亲了我。”
“出息。然后呢？”
“然后，我们两个上了不同的大学，在前后脚出国留学，但是她没有在华尔街工作，而我留在华尔街。”
“你为什么不跟她走？”
“她告诉我，一个男人要想髯过一个女人崇拜，必须要出人头地，我问什么是出人头地，她说她要半个华尔街。”
“你就留在华尔街了？”
张强点了点头。
“我留在华尔街，一呆就是五年，我们每天都打电话，视频，我把我自己赚的钱全都给她了，她告诉我，再过半年她就会回来陪我。”
“结果呢？”
“结果，就在两个月前，我得到消息，她要结婚了。”
“我匆忙华尔街赶回来，看到的是她奢华的生活，也看到她挽着那个男人走在大街上。”
“我上前质问，她只给了我一个巴掌，让我不要纠缠她。”
“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男人在她走了之后，开始疯狂的追杀我。”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只有拼命的逃，最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就因为这个事情？”
“对，就因为这个事情，我不做操盘，我要报仇。”
“扯淡，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么？河蟹社会。河蟹社会最重要的是什么？重要的是团结，你一个人怎么报仇。”
“你说怎么办？”
“怪不得你能让那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你的脑子就适合读书。”
李素咳嗽了一声说道。
“想要报仇很简单，我告诉你，最响亮的耳光来自那个自己看不起的人风光无限的站在她面前。”
“怎么讲？”
“笨，就是比她有钱，比她有很多很多的钱，然后把她所有的东西都买下来，变成你自己的，让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全都变成你的。”
张强瞪着眼睛看着李素，李素清了清嗓子。
“杀人不过头点地，怎么能让你爽呢？要让她变得一无所有，让她的东西都成为你的，这样报仇才能让自己更爽。”
张强还是看着李素。
“怎么了？不够狠？那我们在换一个。”
“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