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于影儿挑了挑眉,这倒让人好奇了。
她接过画,拿出里面的卡片,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靳先生?”
她不可思议的问“所有这些天里一直以来给我送花的都是同一个人?”
小哥点头“是的呢。”
于影儿犹不敢相信“你确定是这个靳先生,没有其他人?”
小哥道“确实只有这位先生订花给您呢,哦对了,这次他还留了手机号,如果您有疑问,可以亲自向他确定一下。”
他从口袋里掏出写了号码的便签纸,递给于影儿。
于影儿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眼前瞬间如同开出了一片绚烂的烟花,整个人宛如飘在云层中,晕乎乎的。
小哥连叫了她几次,她才回过神。
“麻烦您签收一下。”
“哦哦。”签完了字,于影儿一直站在门口,目送对方离开,抱紧胸口的花,傻子似的笑出声。
灵宝端着水杯出来,就看到她在那儿傻笑,便走了过去。
结果她在于影儿身边站了半天,对方也没有反应,只顾着抱着花傻笑“喂!”
“啊!”耳边突然出现声音,吓得于影儿窜开几步远,“你干嘛!”
灵宝无语“我才要问你干嘛呢?抱着花在门口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毛病。”她瞥了眼那花,和之前的没什么不同,都是大束的香槟玫瑰,不同的只有颜色而已。
“之前也不见你这么花痴,这花谁送的?”灵宝何等聪明,一下就猜到了关键“那位靳先生?”
于影儿纠正“我男人。”
灵宝喝了口水,“嗯,没结婚的野男人。”
于影儿也不生气,灵宝偶尔嘴毒,但她人长得好看,气质温和,就算损人也没法让人和她置气,何况两人都这么熟了。
她看着怀里的花,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一张证书是迟早的事儿。”
灵宝笑“那到时候记得请我喝喜酒。”
“那必须啊!”
于影儿把花抱回座位,先前那小妹子热心的问“影儿姐,要我把花插进花瓶里么?”
“不用。”于影儿玩笑似的说,“这可是我命根子。”
小妹子看了看花,有看了看她,“那你命根子可真脆弱,不拿水样的话两天就全死了。”
“滚滚滚,小孩子别瞎说!”于影儿笑着把人轰走,抱着花看了一下午。
整个工作室的人都无语了。
下班的时候,灵宝和她并肩往停车场走,见她依然抱着那花,便开玩笑说“看来那位你这辈子是栽在那位靳先生身上了,幸好幸好。”
于影儿好奇地问“幸好什么?”
“我之前打算给你介绍对象的,幸好没开口。”灵宝说,“是我一个发小的同事,很不错的一个人,就是听说过去遭遇过什么意外,脸上留了点疤,我想着你可能看不上,就没多打听。”
听她说发小,于影儿就想到了刑天戈。不过灵宝并不知道她和刑天戈的关系,刑天戈没说,那她就懒得挑明,反正将来若是灵宝知道了,她也是无辜之人。
如果真是刑天戈的朋友,说不定还是她以前的同事。她大略的回想了一番,部门里脸上有疤的有好几个人,都不是她的菜,真是幸好灵宝最后打消了当媒人的念头。
于影儿哈哈一笑“除了我家靳先生,我谁都看不上!“
“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你心里只有靳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