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此事我绝不同意。”
冥河老祖冷冷地道:“我冥河老祖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要你同意了?此事我己谋划妥当,不需你多言。”
“我要去告诉方员外,要他躲得远远的。”
“哼哼,你试试看。”
王冲要起身时,竟然发现自己不能控制身体,连想说的话也主不出。王冲大怒,“冥河老祖,你究竟作了什么手脚?”
冥河老祖得意地笑道:“别忘了,是谁教你修炼神识的,我若不是留这一手,你又岂能乖乖地听话?”
“炼火生明术。我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原来是你一早就算计好了的。”
“也不能说是算计你,你若乖乖地听话,我自然无需这样对你,如果你要对老祖我起了什么歹心,我却不能不防,所以才把这炼火生明术改动了一点,关键的时候才能不会受治于人。”
冥河老祖接着吩咐佐伊,“你去把方英请到前面大厅来,就说我有事要对他说。”
冥河老祖当着方家一从下人的面,表示要把佐伊送给方英,方英只道佐伊是王冲的侍妾,初见佐伊时己惊为天人,闻听此言自然喜不自盛。
冥河老祖又说有些东西要送给方英和佐伊,要他们一起随他到房里来,方英自然没有防备,喜滋滋地拉着佐伊跟冥河老祖回到了房里。而到了房里,冥河老祖却施展了神通直接夺了方英的肉身,王冲只能呆立在一边,眼瞅着却不能动,心中又急又怒,几欲昏厥。
方英还是方英,但灵魂却已经是冥河老祖,第二天一早,冥河老祖命人取了些金子送与王冲,“怎么说你我也算相识一场,没有你的话,我至今还躲在深渊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这份恩情我当然记得,送你些盘缠路上用,不论你是去云阳还是阳城,这一路上足够你用的了。”
王冲只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并不接受冥河老祖的金子,“我一直以为你是有修行的前辈高人,没想到你竟是这样做事的。罢了,我无法救方员外,算我欠他条命,我们从此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佐伊在旁劝道:“少主,你又何必如此,那方英无非也是见色起意的庸碌之辈,何必为他这种人伤了和气。留下来共创大业岂不是好?”
“再庸碌的人,命也是老天给的,又怎么能轻易剥夺?不要叫我少主,我也从来不是你们什么少主,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王冲说完头也不回地径自去了。
按方英的指引,王冲出城向西去往云阳,只是这一路上越想心中越是悲凉,自从与师傅分离,种种事情竟没有一个好人,难道这世上尽是些鸡鸣狗盗之辈,大奸大恶之徒?这天道何在,公理何存?正走着,王冲不觉喉咙一咸,竟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也许以杀入道并不错,要杀尽世上恶人,杀他们入轮回,免得他们祸害好人。”
王冲对冥河老祖厌恶到了极点,那炼火生明术不仅没有再修炼,还一心想要去除掉,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还留着这法术的功力,不知什么时候冥河老祖还会控制住自己,但他并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彻底消除这门法术的影响。
“算了,只要把自己的功夫练好了,就算他想对我不利只怕也不容易。”想了好久,王冲还是决定回到自己的修炼道路上来,别人的东西再好,也不是自己的。
行不多日,就到了云阳城外,王冲先到黑松林去了一趟,当日打斗的痕迹还在,只是再也不见灵儿和阿克斯蒂娜。
现在王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