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忘忧谷内已是一片乱相,大批手持长剑的人攻上山来,见忘忧谷的弟子就杀,忘忧谷弟子抵挡不住,道路上已是尸横累累,其余弟子边战边往大殿退去。
大殿内也早已战成一团,一个红袍老者攻势凌厉,所使飞剑在殿内电光缭绕,所向披靡,飞剑所到之处必有血光崩现。那人哈哈大笑道:“静虚散人,玉瑛掌门,我金剑门几次三番前来示好,以我金剑门实力,加上你忘忧谷的丹药,两家合并,乃是合则两利的好事,偏你们不识时务,那我只好行此雷霆手段了。”
玉瑛子此时已经满身是血,尤在指使一个丹炉模样的法宝苦苦支撑。她愤愤地骂道:“何泽世,你这狗贼,当初好意赠你小还丹,你突破元婴却来恩将仇报,毁我忘忧谷基业,天理何在?我忘忧谷弟子纵然战至最后一人,也不会让你如愿。”
冯裳扶着已近油近灯枯的静虚散人,“何泽世,你不要痴心妄想,我忘忧谷虽弱,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今日有死而已。”说着她使着白虹剑,边扶着静虚散人后退,边抵御金剑门众人。
金剑门人中闪出一个人来,笑嘻嘻地说道:“何师叔,这位冯姑娘,小侄可是心仪了许久了,不如就捉了她回来给小侄吧。”
冯裳一看,正是那金剑门的少主曾不凡,于是喝骂道:“曾不凡,你这恶贼,当日在宝境之内就一再陷害我与王冲,今日又打上我忘忧谷来,当真是欺人太甚,看我取你狗命。”
她指使白虹剑,一道剑光直取曾不凡。
如今她已是金丹高手,曾不凡哪里会是对手,吓得连忙躲在何泽世身后。何泽世哈哈笑道:“不过金丹初期而已,也敢放肆。曾世侄莫怕,咦,这剑倒是好剑,放在你手岂不是埋没了?”
他手一引,便使飞剑敌住了白虹剑,再一招手竟然要强行拘住白虹剑。冯裳大惊,这剑乃是王冲所赠,万万不能沦于敌手,她忙运法力,便要全力挣开。
那何泽世得了小还丹已是元婴初期高手,冯裳与他相比差了整整一个层次,又哪里会挣得动?
“贼子安敢欺我徒儿?“静虚散人强运功力,发力助了冯裳一臂之力,白虹剑勉强挣脱了何泽世,冯裳忙把剑收了回来。
“你收回去也没用,你连人带剑都是我的。”何泽世狞笑着,手提长剑一步步逼了上来。
冯裳见此情形,知道忘忧谷大势已去,横剑在颈前凄然道:“师傅,徒儿死也不愿受贼人污辱,就此去了。”说着挥剑就要自刎。而就在这时,殿外一个强横无比的声音传了进来。“是什么人在忘忧谷闹事?”
湖波烟叟带着穆人和,气势宏大地闯入殿内,一路上把金剑门门人撞得人仰马翻。
玉瑛子眼中又亮起一丝希望,“来人可是湖波烟叟前辈?”
湖波烟叟说道:“正是老夫,是什么人擅闯忘忧谷闹事,不怕违了江湖道义?”
何泽世冷哼道:“我是金剑门的何泽世,请指教。”
湖波烟叟哼了一声,却不再说话。他心里也自盘算,他虽是元婴中期高手,功务要远远强过初晋元婴的何泽世,但他只是个散修,而金剑门是江湖上强有力的大门派,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是不愿招惹这样强大的敌人的。
玉瑛子仍抱了丝希望,“湖波烟叟前辈,还请施以援手,救一救忘忧谷一门,玉瑛子感激不尽。”
湖波烟叟沉吟道:“我是来替我徒儿提亲的,这贸然卷入两派冲突之中,怕是多有不便吧。”
“前辈,如今我忘忧谷正值生死存忘之际,还望前辈援手搭救,至于求亲之事。”玉瑛子咬了咬牙,又望了冯裳一眼。“前辈救我忘忧谷,这求亲之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