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佐官得此良机,手起刀落,已将他半个身子斩下马去。
图野未防他有失,急忙将他招回,向着对面喊道:“王兄,我出阵三人折损一人,你出阵三人俱都阵亡,比试胜数我三你一,今日之事就于到此,明白再战吧。”
说罢也不待大王子回话,径自鸣金收兵回营。
大王子气恼,却也无可奈何,也只得收了本部人马回营。
回到大帐,那作法妖人便道:“殿下,对方不知从何处请了高人过来,今日斗法,却是我输了。”
大王子吃了一惊:“江彬特意请先生前来助我,我料先生神通必少有人敌,怎么对面妖人,就连先生也克制不住吗?”
那人说道:“殿下何必如何抬爱,需知人外有人。图野不知从何处请来了高人,头一次竟识破了我的七箭书,第二次更是以幻术杀我方大将,我诸多道术竟全无用处,可看此人道法远在我之上。”
大王子惊道:“若果真如此,又如何是好?”
那人说道:“殿下无须忧虑,我摩都教人才济济,我虽不如他,可有得是人胜过他,待我传书于江总管,再增派人手来对付他就是了,这几日殿下可称病不出,等我教高人到来,再作道理。”
大王子又道:“可知那人是谁?”那人道:“我也分辨不出,不过有一人曾出马一箭射倒那马弓手,抢了对方那壮汉尸首回去,那人虽作普通士卒装扮,但细看这人,神姿英朗,很是不凡,不像是一般兵卒,莫非便是此人不成?”
图野初战得利,回到大帐很是高兴。“今日全仗王道长仙术,才有此胜局,快快设下酒宴,与王道长庆功。”
王冲微笑道;“王子且不可高兴过早,对方确有妖人作怪,今日被我压制必不甘心,我猜想他们还要增以援手,只是不知他们又会派什么人前来。”
冯裳说道:“教主无需费心,我已传信于本门弟子,要他们将此事报于总坛,要他们也派些精干之人前来,届时就不必由教主事事出头,只坐镇中军即可。”
“你能想到这一点,如此甚好,我们人手与他们相比还是少了些,叫阿克斯蒂娜多派些人好了。”
一连几日,图野搦战,大王子只是闭门不出,图野也无办法,王冲见图野一方气势正盛,也没有再出力助他。
正巧这几日阴雨绵绵,双方罢兵休战,图野不再出兵讨战,每日只在帐内饮酒作乐。
这日忽然有人来报,说营门外来了个红衣道人,指名要我军仙长出来一见。王冲闻说后皱眉道:“派个人出去说这里并没有什么仙长,他要索战,只管派兵马过来。”
他的意思是不想过早暴露自己,只恐摩都教知道自己在这里,不肯干休。
冯裳却混在众军士中到营门观望了一回,回来对王冲说道:“你道那红衣道人是谁?”
王冲问道:“是谁?难不成还是熟人不成?”
冯裳微笑道:“正是我们的老熟人,这人正是当初追杀我们的双角魔王,若是报仇,正是机会。”
王冲微哂道:“原来是他。摩都教大概以为他元婴修为已然不低,所以把他派来了,如今要杀他不难,这正是个好时机,只是我如今还不想过早暴露,须得想个好办法。”
冯裳说道:“摩都教与修罗教向来水火不容,不如嫁祸到修罗教身上。这样一来,摩都教会以为修罗教有意向草原发展,而草原已被摩都教经营多年,早视为禁脔,又岂会容修罗教硬分一杯羹,两教必然会在此一争高下,而我们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