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天印乃是广成子最强法宝,当日就连多宝道人也被砸了个跟头。但打在王冲再,只闪起了一阵红光,王冲反手一捉,已将番天印抄在手里。
“真是好宝贝,番天印当真名不虚传!”
王冲生受一印,胸前也觉一阵气血翻腾,心中不由暗赞。
广成子见失了番天印,不由大惊失色,手中连连掐诀,意图召回法宝。可在王冲手中,番天印连挣几下,却挣不出王冲控制,神采敛去后显露真容,原不过是一个螭钮龙纹铜印。
小云心中却是暗叹。当日王冲屠灭金剑门,广成子使小童持印灭杀王冲,是她以皂牙旗遮蔽天机,致使番天印无功而返。没想到今日王冲仍会受此一印,其后又会引出什么事来,却是说不清楚。想想前尘后世,真是定数!
王冲又岂会不知此中玄机,也未着恼,只是翻来覆去把玩着番天印。他确是对这法宝很是新奇,对元始圣人的制器手段,也很是佩服。
广成子脸色大变,他的神通远不如王冲,强行收回番天印毫无可能,可温言相求赦还,又找不出什么理由出来,饶是他一代金仙,此时也乱了方寸。
“王冲道友!”
远远地祥光瑞蔼蒸腾,庆云上一位黄衣道人带着两位童子而来,先向王冲稽首行礼。
众人一看,竟是元始圣人真身驾临。小云与广成子忙躬身行礼,口称师尊、师伯。
王冲收了番天印,也还礼道“圣人远来,未曾相迎,失礼,失礼!”
元始含笑道:“道友何必过谦,道友不过数百年便达圣人之境,只此一便冠绝天下,自不必如此。”
他看了一眼王冲手中的番天印,又道:“小徒一时不察,竟对圣人无礼,受此惩戒也是应该。还请道友看贫道薄面,将番天印赐还。”
王冲只呵呵笑道:“好说好说,番天印乃道家至宝,理当奉还。”
他嘴上如此说着,眼睛不住瞄着广成子,手上都没有一点奉还的意思。
广成子也明白王冲的意思,向王冲深施一礼道“适才是贫道莽撞了,还请王冲圣人不要记怪。”
王冲仍只呵呵笑了两声,“听闻广成子道友是来南疆传道的,此固是光大道门的好事,然那巫门曼思柘厉与蒙德塔斯素有勾结,道友能否容我发落了曼思柘厉,再行传教一事呢?”
广成子虽有师傅撑腰,但法宝重器在人家手上握着,此时也不得不低头。“圣人有命,焉敢不从?圣人只管发落便是。”
话已至此,他也断无反悔之意。王冲便将番天印还了给他,“如此便多谢道友行此方便。”
元始在旁又道:“道友初登圣位,乃天下第一盛事。道友有暇可到昆仑山一叙,贫道自当倒履相迎!”
“好说,多谢元始圣人盛情。”
元始带了广成子回去,等于将南疆拱手让与了王冲,其中虽怪广成子行事不慎,但广成子也以番天印打了王冲一记,已是失礼在先,若王冲藉此发作,元始既有心包庇广成子,也不好说话。
回到玉虚宫内,广成子即伏地请罪,元始叹息道:“罢了。只是南疆再不得插手,都得小心西方教趁隙而入。”
广成子也忧道:“王冲借诛杀蒙德塔斯之名扫荡南疆,西方教绝不会坐视不理。西方教早就在南疆培植势力,意图染指南疆,那观筑山庄就是他们在南疆的道场。我们虽不便插手,但有人还可以。”
元始示意他起来说话,“你可有何良策?”
广成子便道:“师尊何不往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