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你不信,若水的话你总该相信吧。”白旷说道。
宇龙腾的怒气消失不见,他和蔼的看着白若水。
“若水啊,你给大家讲讲今天早上的事,我倒要看看某些做长辈的还要怎么为难一个小辈。”
在事实面前宇墨殇还有什么招?白旷想知道,宇笑歌想知道,大家都想知道。
本想开口说话的宇墨殇鉴于“威压”没有说话,他只好也“和蔼”的看着白若水。
一时间被这么多人看着,还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白若水很紧张,她的眉又皱了起来。
宇墨殇觉得真是“美极了”,若是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就更“美”了。
宇笑歌担忧的看了看宇墨殇,发现他居然还在笑,难道他有方法让白若水不开口说话?
在宇墨殇的期望下,时间仿佛变慢了许多。他看到白若水的嘴唇似乎在动。于是他改变了期望,现在他只想白若水一紧张说错了话就行了。
但是白若水可感觉不到他的期望。
“早上我突然遇见他晕倒在地上,就去扶他起来,可谁知”
说到这白若水停下了,她脸红了,这种事总是难以启齿的。
宇笑歌急切的问道:“然后呢?”
这种细节他是不会放过的,虽然说他的问话等于是在宇墨殇身上扎了一刀。
众人也都在等她回答。
白若水感觉身体在发烫,她实在不想说,但是又不得不说。
“谁知他醒来就摸我的手,还对我出言不逊。”
宇墨殇还想再抢救一下,马上开口道:“父亲,”
但是很遗憾,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无情的打断了。
“他说什么了?”宇笑歌追问道,他的确很好奇宇墨殇说什么了。
宇龙腾一摆手示意白若水继续说下去。
宇墨殇一脸死灰,他真想撕烂宇笑歌的嘴。
白若水瞥了宇墨殇一眼,继续说道:“他说,‘姑娘貌美,不知家住何方,如何称呼?’,然后他还想摸我的手,我一气之下就”
她说到这就没有说了,因为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众人都保持沉默,宇龙腾也许久不说话。他包庇也不是,太公正了就拆了自己儿子的台了。他在等宇墨殇的解释。
宇墨殇也想好了说辞,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好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
眼看谈话陷入僵局,二叔宇歌笑开口了,他说道:
“墨殇,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也是众人想问的。但宇墨殇就是在等这句话。
他摆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说道:“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晕倒之人想起来,不得要人拉一把吗?大街上有人帮了我,我称赞一声,问个名字,道个谢,有问题吗?”
“我觉得我做错的就是没经人同意就拉了她手,但我这也是考虑到躺在姑娘怀里对她名声有损。如果说这样也算调戏,那我的确无话可说。”
白旷无话可说,既然有人有意包庇,那他也没办法了。
白若水一直对早上的事怀有歉意,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太不近人情了。本就晕倒了,哪里还经得住那一磕呢?至于那些轻佻的言语,就当是他说的胡话吧!
宇龙腾没有说话,但是宇墨殇知道,从现在开始,他的“恶名”在宇龙腾心中洗白了。接下来所有对他不利的话都会是“恶语中伤”。
“世子真是好口才,白某自愧不如。”白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