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梓明心想:吴家的孩子可真是多,走了一个吴辛,又来了更多的‘吴小辛、吴小小辛’,更别说她还有一个寸步不离的同学,这样下去永远请不到她跟自己一起吃饭。待吴绢他们走远后,刘梓明垂头丧气朝东街走去,来这里找经常一起吃饭、玩乐的昌东县里的几个富家少爷,他走进他们经常吃饭的一个饭馆,那几位大少爷果然在里面。他们看到刘梓明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纷纷取笑他说:“哟,刘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一副霜打得茄子似的。”
刘梓明在桌子边坐下,说:“我想喝酒,给我多拿些酒来。”
“刘公子,你才刚刚新婚不久,现在应该正是‘**一刻值千金’的甜蜜时期,怎么却要借酒浇愁啊?”
旁边有一个人说:“刘公子,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你是得了单思病,又在为吴家的孙大xiǎo jiě烦闷吧?”
刘梓明叹了一口气说:“前几天,我在县政府门口看到了她,又勾起了我的相思之情啊!你们说,我堂堂县长的儿子,想娶自己喜欢的女孩怎么都不行呢?前几天我本想请她在一起吃饭,没想到她根本不给我面子,还说她没有喜欢过我。”
“刘公子,你只是想请那位吴家孙大xiǎo jiě吃饭啊?我还以为你会有其他的非分之想呢。不过说得也是,你父亲是我们昌东县的县长,你想娶谁家的姑娘不行啊,竟要在这里为一个女孩衰声叹气?”
“对啊,我要是你的话,直接把她娶进门再说,实在不行,用你父亲的身份直接逼她就范,等生米煮成了饭还怕她不从你?我听说经常跟在吴家孙xiǎo jiě身边的吴辛去上海读书去了。”坐在刘梓明两边的富家少爷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开了,其中不乏就有给他出馊主意的。
刘梓明问:“你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吴辛去上海读书了?难怪刚刚我看到有上海来的信是写给吴绢的。”
说者或许无心,但听者就难免不会有意了,而且说者中的人更难免有人不怀好意。“刘公子,他们说得对,我要是你这么喜欢吴家孙xiǎo jiě,就直接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女孩子要是贞操没了,还怕她不乖乖从你,不嫁进你们刘家?”
“这这我没有想过,绢儿可是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我天天晚上做梦都会梦到她。昨天晚上睡梦中我就一直喊着她的名字,把躺在身边的媳妇都给吵醒了,她对着一通好叫把我摇醒,问我一直在叫谁的名字,我还怨她把我的美梦给把搅了呢。”
“这可不像你刘公子的风格,昌东县里的姑娘你可没少占便宜,难道你就甘心只能天天在梦里跟那位吴家孙xiǎo jiě,嗯?你们说是不是?”
“对啊对啊,拿出你挑衅其他女孩、花花公子的本性和勇气吗。”
刘梓明好几天脑子都恍恍惚惚,一直在想着那天在饭馆里大家说的话,他不是没有做过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事,但对吴绢他确实不敢有越池的行为和想法;而且他父亲也说了,吴家不是一般的人家,不可轻易得罪,况且吴绢还有个国民军军官的未婚夫,吴家也有个国民军军官的三少爷。可他又控制不住想见吴绢,他不敢去吴家的宅子,只好隔三岔五去学校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