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三天,刘梓明被那几个人给他出的主意弄得心不在蔫、心神不宁,脑子里一直在想着大家给他描绘的场景。这天晚上,他又在睡梦中梦到了吴绢,梦见他把吴绢娶回了家,正与她洞房呢,正当他要得逞的时候,突然就梦醒了。刘梓明从床上坐起来,回想着刚刚梦里的情景,一骨碌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摸着黑来到吴家的门外,站在街道对面望着吴家的院子发呆,一直等到天明,他看着吴绢和夏洁从屋里一起出来,往昌东中学的方向走去。
刘梓明转身来到他跟那帮少爷们经常混在一起的地方,他要他们今天就帮他实施那个计划,他不甘心就这样让吴绢嫁给别人。当他把想法跟那几个少爷说出来后,几个少爷说:“你真的决定了吗?那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首先应该找什么借口把她骗出来,骗到什么地方去。”
大家你一我一语说开了,“我觉得应该把她骗远一点的地方去,这样保险些。”
“我知道一个地方,靠近杨月树林边有一片山,听说上次死了好几个rì běn鬼子在那儿,所以极少有人去。但我觉得把吴家孙xiǎo jiě骗到儿去不太可能,我们先把她骗到没有的地方,直接绑过去。”
刘梓明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把吴绢骗出来。”他低声对几个人耳语了一番。
几个少爷问:“陈xiǎo jiě是谁啊?”
刘梓明说:“你们别问那么多了,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那行,得去找几个人,刘公子,你跟我们先去那个地方等着吧。”几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少爷们都摩拳擦掌、兴奋起来了,他们根本不觉得这是在害人,而且最终害了他们自己。
吴绢正在教室里上课,看门的大伯来找她,说外面有个人找她有急事,吴绢来到学校门口,见一个面生的小伙子站在门外,吴绢问:“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你是吴绢xiǎo jiě吗?有一位陈xiǎo jiě在前面等你,她说是有话要跟你说。”
“陈xiǎo jiě,哪位陈xiǎo jiě?”
“我也不知道,她只说她姓陈,跟你是老相识。”
吴绢心里‘咯噔’一下,心说:难道是陈玉珠吗?不可能啊,陈玉珠早就出国了。但她又忍不住跟着小伙子往前走去,想一看究竟。小伙子领着吴绢一直往南湖的堤坝远处走去,吴绢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前面根本看不到一个人影。她刚要问前面的小伙子人在哪,就被几个从旁边的树后面蹿出来的人从两边架住了。
吴绢大声问:“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那些人不理她,架着她从南湖的另一边,往杨月湖的方向去了,吴绢大声呼救,被那几个人用手捂住了嘴巴。快到说好的地方时,有人用一块绢帕把吴绢的眼睛给蒙住了,被带到一处浓密的柴枞后面的草地上,手和脚也被绑住了。有人对刘梓明说:“兄弟,接下来看你的了,我们在前面的路口等你。”
刘梓明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被朦住眼睛的吴绢,心里有些发慌,害怕得半天不敢走过去。
吴绢想跑跑不了,只有不停地喊:“你们是谁?你们想要干什么?你们这是在犯法知道吗?梁丘航和我三叔不会放过你们的。”
刘梓明听吴绢提到了梁丘航,他的恨意不断往上涌,壮着胆子向吴绢走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吴绢,把她按倒在草地上,撕扯她的衣衫。吴绢不停地喊:“你是谁?救命啊!救命啊!”
呼救声传到路口,等在路口的几个人说:“忘了把她的嘴给堵起来,她要这样叫喊下去,迟早要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