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县长派了他的mì shū去了那两个被炸死的人家里,说是可以赔偿给他们一笔钱,希望他们不要把这件事再往大了宣扬,不要再去县政府闹事。刚开始他们都不肯答应,县长只好把赔偿的数额往上加,然后又恩威并施,并以他们在昌东县内的生意作为要挟,逼迫他们答应。
把那两家的事情搞定后,刘县长还是坐卧难安,因为吴家一直没有来找他,也没有任何动静,这更让他心里有些胆怯,胆怯吴家的势力,以及吴家的两个国民军军官。他只好选择主动出击,叫mì shū提着丰厚的贵重礼物,去吴家登门道歉。
吴家家教、家规严谨,家风正派,从不欺人,也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欺辱,二老爷和书贵以及所有的人都气愤填膺。但二老爷思事一向冷静沉着,等吴绢的伤势稳定些后,和书贵、书华冷静商量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二老爷说:“这次这件事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如果让小航和书祁知道了,他们也定不会饶了刘县长的儿子,在不必要动武力的情况下,还是找个冷静的解决办法,必竟大家都还要在昌东县呆,以后难免会有再见面的时候。”
书贵问:“父亲,那您说该怎么办?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小航?我的意思是他们既然已经订婚了,绢儿发生这样的事,小航他有权知道。”
书华说:“我同意大哥的意思,我觉得应该让小航知道这件事,万一刘县长那边翻脸不认帐,把这件事情大肆宣扬出去,说出或者再做出对绢儿、对我们吴家不利的事,到时候我们想要再争取主动就没那么容易了。”
“对,这件事不能大肆宣扬,就算绢儿没有被刘县长的儿子伤害,外面的风言风语传起来也难听得很。明天我就去找刘县长,我就不信我们吴家每年给县政府交了那么些钱,他能不看在他口袋里钱的份上,好好解决这件事。书华,明天你给小航发个电报吧,万幸的是绢儿除了外伤,没有受到别的伤害。”二老爷说。
第二天上午书华就给梁丘航发去了电报。早饭后,二老爷带着云生正准备去县政府时,阿月走进客厅说,刘县长正在门外求见他。二老爷心说:他来得真是时候,果然是只老狐狸。“让刘县长进来吧。”
阿月把刘县长带到客厅,刘县长一看到二老爷,就弯下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带着满脸歉意说:“二老爷,都是小儿一时糊涂,今天我特意登门道歉,求二老爷和孙xiǎo jiě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儿计较,饶过小儿这一回。好在孙xiǎo jiě并无大碍,让刘某的心里也略微好过一些。”
“刘县长,您的意思太‘轻描淡写’了吧,我家绢儿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不是您一句‘饶过’就能抚平的吧?”
“二老爷误会了,我决不是那个意思,等犬子伤好以后,我一定带着他再登门向孙xiǎo jiě、向二老爷和大少爷表示十二的致歉。”
二老爷没有说话,刘县长只好接着说:“二老爷,犬子没有伤害到孙xiǎo jiě,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您说是不是?我希望这件事还是不要张扬过大,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名声是最重要的,对不对,二老爷?如果再把事情张扬开了,还是对孙xiǎo ji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