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里倒酒,一边笑着说:“长官说笑了,说笑了,我这也是为了搞好昌东县的工作,搞好国民政府的内部团结,更好地为国民军政府fú wù吗。”
军需官说:“刘县长,你跟吴家的恩怨我早有耳闻,只是我跟梁丘参谋、吴团长都是一个军部的人,你不要在我身上打什么主意了。再说,目前我们部队急需吴家药铺里的药材,若我跟吴团长和梁丘参谋的关系搞不好,不但我的官职不保,连我的脑袋都可能都难保。刘县长,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吴团长没有到现在没有把你怎么样,你已经该烧高香了,就老老实实地当你的县长,别到时候你头上的乌纱帽丢了不说,连性命都难保就不值得了。”
刘县长面露尴尬地说:“是是是,长官说的是,我怎么会与吴家、与吴团长和梁丘参谋为敌呢,以前那些事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刘县长一边陪笑地应付着军需官,心里却在想:看来三根金条和风月楼的姑娘还撬不开这位军需官的嘴,国民军里的人都他妈一个比一个贪婪,我好不容易存下的家当就这样白白送出去了,却什么都没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