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香奶绿是温热的,香甜可口,非常好喝,但鹿婉婉心里仍然很焦虑,担心许肆会输。
“婉婉,你不要太担心了,”陆锦熙一边把所有人的饮料钱付给女服务员,一边柔声安慰鹿婉婉,“既
然许肆敢跟断枪赌球,他心里应该有数,也许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鹿婉婉柳眉紧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哥,许肆跟我一样,才读高二呢!就算他打台球打得很好,那又
怎么样?他不可能赢断枪的!”
“什么?你们才读高二?”断枪就好像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仰天大笑,看着许肆道,“小
子,你成年了吗?”
“别废话!”许肆不耐烦了,冷冷道,“快开球!”
“行,我现在就开球!”断枪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右手拿着台球杆的尾部,以左手为台球杆的支撑点,
站在母球后面,将母球朝桌上那堆密集的花色球击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一瞬间,八颗球迅速四散开来,在台球桌上不停地撞击。
眨眼间,八颗球先后落入不同的球袋,桌面竟然只剩一颗母球了!
见此情景,众人瞠目结舌,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刹那间,华丽的台球俱乐部里,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不错啊,看来你这个全省冠军,并不是浪得虚名。”许肆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玩味地看着断枪。断枪冷哼一声,得意洋洋:“我当然不是浪得虚名,该你了!”
“好。”许肆说着,就吩咐叶闪帮自己摆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叶闪立马将刚才进了球袋的那八颗球,从球袋里取出来,又将它们放回原来的位置。
许肆扯唇一笑,优雅地俯下身,全神贯注地盯着桌上的那堆球。
他穿着黑色T恤,T恤上印着狰狞的骷髅头。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手臂线条紧致流畅,非常漂亮,有一种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力量美。
眨眼间,他用台球杆的撞头撞击了白球,而白球快速撞向前方的一堆花色球。
电光火石间,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除了那颗白球,所有的球竟然都进入了球袋!
“啊啊啊,肆哥,你太厉害了!”叶闪欢呼起来,激动得像只大马猴,不停地手舞足蹈。
鹿婉婉也大吃一惊,没料到许肆打台球打得那么好,顿时笑得眉眼弯弯。
断枪皱了皱眉,表情渐渐变得凝重,若有所思地望向许肆:“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的台球教练是
谁?”
许肆懒散一笑:“你没资格问我的教练是谁,你如果赢了我,我就告诉你。”
断枪脸色铁青,咬牙道:“小子,你不要太嚣张!我肯定能赢你!老子当年打台球比赛的时候,你还没
出生呢!”
说完,断枪将十颗黑球摆在台球桌的中央,横着摆成并列的一排,而球与球之间,并没有间隙,全都是
紧紧靠在一起的。
紧接着,断枪将一颗红球,放在那排黑球的左边,距离黑球一尺多远。
此外,红球的左侧斜前方的一尺远,还放着一颗黑球,那颗黑球刚好对准台球桌左上方的顶袋,与红球
练成一条斜线。
“刚才那局是平局,”断枪板着脸对许肆道,“现在是第二局,这局叫‘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