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正要站起来把座位让给季砚的时候,司机大叔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车上有人大骂道:“怎么开车的啊?”
刹那间,一个温热的物体触碰到了江与白的脸蛋,一道高大的身影也扑在了他身上,专属于成熟男人的浓烈荷尔蒙气味扑鼻而来。
是季砚的嘴唇。
旁人都开始抱怨起来司机,江与白的时间却仿佛在这一刻全部静止。
他瞳孔惊恐的放大,大脑空白的如同进了浆糊,什么都来不及思考。全身上下的听觉好像都被抽离出去了,只余脸蛋上那一道软热的触感,在他心里炸开了花。
刚才的刹车似乎只是一个意外,司机道歉后,公车又迅速正常行进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季砚回过神来,倏地一下站起了身。
江与白耳根红透,双手扶着前排座位低头趴着,恨不得钻进地下。
早已认出江与白、在旁边伺机观察的季砚似乎也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竟如同脱了缰的野马,进展到了这样尴尬而又进退两难的境界。
但是唇间美妙的触感还残留在他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
他僵站在一旁,半天都没有憋出一句话来。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到了剧组附近的站台,公交车门一打开,江与白像个兔子似的蹿起来,迅速跑下了车。
季砚望着那个略显仓促的背影,下意识摸了摸嘴唇,然后紧跟在江与白身后,与他一前一后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