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单单这么在乎季砚走了?】
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被戳中心事的江与白心虚道:【季砚刚才装得没有我就不能活下去的样子,现在又这么不留情地就走了,这前后反差当然让我难过啊。我给他做了足足37顿饭!你看我给江家做过这么多顿饭吗?】
007还是有些不解:【那您是因为给季砚做了饭,却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而难受么……】
【什么鬼,我是因为他没有良心!良心被狗吃了!】
【那就是因为没有……】007话说到一半,突然中断话头道:【宿主,察觉到任务目标在附近。】
???
他怎么又回来了?
此时已经临近深夜,病房门口猛地钻进一个熟悉的身影。
季砚提着一个大保温袋,勾着腰,像做贼似的,行色匆匆进了病房。
他先去病床旁看了看江与白的情况,随即才放下保温袋,继续恢复今下午那个姿势,站在江与白床边做雕像,就像个被罚站的孩子。
江与白满心疑问,瞅准时机,不经意地朝季砚方向动了动手指。
一直紧盯着他的季砚几乎在瞬间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语气欣喜的道:“你醒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去叫医生!”
江与白下意识轻轻地拉住他的手,装作刚醒来的病人样子,虚弱的道。
“我能感觉到自己没有事了,先不急着去叫医生,我有话想和你说。”
江与白拉住季砚手的力度并不大,但季砚却丝毫没有准备挣开的意思,深邃的眼眸盯着江与白一动不动:“好,我都听你的。”
他这副乖巧大狼狗的样子和以前在江与白心中的形象截然不同,让他忍不住有些脸热,冰凉的脸蛋隐约有发烫的趋势。
季砚拉着江与白的手站在病床旁,江与白抬头看他有些吃力,又道:“你先坐下来。”
季砚继续乖乖照做,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
“……”
江与白颇有些不适应。
他压下心头的异样感,问出了刚才一直想问的问题,假装不经意的道:“你刚才一直守在这里么?”
季砚这才想起一旁的保温袋,他从保温袋里掏出一个小保温壶,脸上有一丝可疑的红色,道:“给你做饭去了。”
江与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话。
他和季砚在小别墅住过一段时间,自然知道季砚是完全不会做饭的。
季砚动作笨拙地铺开床上书桌,又把保温袋里的食物给江与白一一打开,里面放了熬得特别香浓的鸡肉粥和一道清炒小菜。
江与白有些惊讶,道:“这真的是你做的?”
季砚点了点头,没多做解释,催促道:“快吃吧。”
江与白喝了一口粥,被味道给惊艳到。
他又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是在哪个大酒店买的么?”
季砚看着江与白又恢复成往日生龙活虎,喜欢时不时调戏他的样子,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满足感,乖乖的回答道:“跟着菜谱学的。”说完他还给江与白晃了晃自己的手,上面有几个一看就惹人心疼的通红大水泡,“刚才做粥弄的,好疼啊。”
江与白:“……”
大哥你谁???
你什么时候这么奶了???
你这意思我是不是还得给你吹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