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姑娘心中想法其实十分简单通透,听话的有肉吃,不听话的可以不在一起各自分家老死不相往来,但是跳出来挑拨离间说些难听的话语,拿旧俗胁迫自身,那便是不能忍受。
在车诗,本就毫无国义可言,说白便是没来过此地的外界人士把车诗当成个小国家,而生活在本地的人们却是把车诗当作为笼统地名看待,这也是秦千岁轮番调查得出结论,选择车诗为新国的主要原因之一。
对于阿婆村,以及车诗本土大小山村部落而言,他们活在车诗,亦没出过本地,不知外面世界如何,只是依靠传统繁衍出各自规矩,无国法,但有私规。
若是其他村落,有阿婆姑娘这地位与权利,掌权者向来是说一不二,无人敢反驳其意思,阿婆村情况特殊,阿婆姑娘智商有限,这才导致有人敢站出身来,义正言辞拒绝阿婆姑娘要求。
阿婆姑娘上一次发火是什么时候,大概没人记得,在秦千岁面前没表现得当,此时阿婆姑娘心中却是怒了。
念及同脉,阿婆姑娘压下众人声音,再度道“次村那些先天畸形儿,根本没有能力生存,我也不放心交给你们照顾,所以他们我必须带走,至于你们,愿意跟随我一起嫁入楼兰者,我保证日后定过得比如今要好上数倍,若是非要讲个规矩不愿意离去者,我也不强求。”
阿婆姑娘话说得明白,她只是来通知村民,她将要离去,愿来者,来者不拒,不愿来着,也不会强求半分。
阿婆姑娘想法简单,可总有那么些人不太愿意,原因无他,世世代代皆生活在蓬树林阿婆村,因为三言两语便要离去,心中不舍还有对于外面世界的恐惧以及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他们不愿离去,阿婆姑娘自然不会强求,但是有那些人却是以规矩,威胁阿婆姑娘也不准离去,因此产生矛盾。
村落斗争,强者为尊,已有几人虎视眈眈将秦千岁熊靠山等人包围起来伺机而动,秦千岁挪动脚步,稍微往熊靠山身边挤去,而熊靠山此时根本没意识到有危险来临,只顾盯着威风凛凛的阿婆姑娘看个不停,眼中全是些小星星。
阿婆姑娘以往呆傻本分,作为阿婆女,向来是对村中要求,尽力而为,若今天村民们还把阿婆姑娘,当成往日言听计从的傻子来看,那便是大错特错。
“老二,老三,你们过来”
手持棍棒几人将阿婆姑娘团团包围,领头之人眼睛带有先天残疾,只有单眼可见视线,此时目露凶光道“阿婆姑娘,论起辈分来你还得喊我一声大叔,按照村中规矩,若是对长辈动手,当断指三根”
阿婆姑娘本想在秦千岁面前,卖弄一番自身在村中威望,没想到弄巧成拙,搞得村中平常几个刺头与自身挑破脸皮反目成仇,心中是恼火不已。
阿婆姑娘可不懂甚规矩不规矩,脑袋一根死筋,她认定的事情,那就必须要去完成,反正自身有理,我是弱智我怕谁。
阿婆姑娘怕秦千岁等得反感,不再等待,面无表情走上前去,直接拎起领头之人衣领,痴痴呆笑以头撞头,“砰”的一声,那人双脚双手还在半空中抖动,并未完全死去,其下脸带着脖子已经有大半陷入胸腔,其上脑门不知去向,血腥中叫喊不出,只能本能颤抖挥舞肉体,来表达自身痛苦。
阿婆姑娘扔掉尸体,满脸鲜血如同罗刹,一步上前质问道“还有谁”
规矩固然重要,可自身小命比起虚无缥缈的规矩而言,孰轻孰重自有分寸。
很快,纵使心有不服,也没人敢站出身来当面与毫不讲情面的阿婆姑娘较劲,连同那老二老三都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