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竖起来遮住脖子,最后还用毯子将下半身将裹得严严实实,半丝不漏,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小周抓了抓脑门,收回目光。
这个人睡觉的习惯可真怪。
而同一时间,招呼空姐收回餐盘的谭迟,也不禁被旁座邻居的怪异造型吸引了目光。
飞机上是恒温25度,任谁被裹成一个粽子都不会舒服,何况这个人居然连鼻子嘴都捂住了。
“这位先生没事吧?”谭迟向空姐问道。
空姐看了那粽子一眼,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这位先生可能是——有点害羞。”
“哈?”
空姐一笑,退了回去,和自己的姐妹在工作区八卦:
“那个小帅哥,肯定是暗恋隔壁的小姑娘。”
“一直偷偷看人家,脸都红了。”
“哎呦,太可爱了。”
舱内的谭迟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脑洞女主角,继续打开电脑编写某只喵哭天喊地想看的船戏。
写了两行,谭迟突然一个激灵,扭头看向隔壁。
隔壁的粽子还是那个造型,动也没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唯一露出在外面的一双耳朵变红了。
呃……
谭迟皱了皱眉,从包里翻出医用口罩戴上。
这人别是有什么传染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