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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则笔记:过敏
    德拉科一张嘴就后悔了,他发觉最近自己总是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好在,就像那天他没有追问赫斯珀为什么哭一样,今天赫斯珀也什么都没问他。

    事实上,在和德拉科的相处中赫斯珀一直都很有分寸——无论是从前针锋相对时的点到为止,还是现在这种不知何时转变了的,似乎比敌对要稍微平和一点的关系里,恰到好处的冷淡。她不知道德拉科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那便干脆选择什么都不问。

    所以赫斯珀只是点点头应了一声,便转身往地下休息室去。

    她还是不敢随便去图书馆,没课的时候照旧窝在寝室看书。早在上完第一堂黑魔法防御课的时候,她就经过平斯夫人的允许借了好几本防御课教材带回寝室,现在还有几本放在床头没还回去。

    至于洛哈特的课,差不多能及格就可以了,赫斯珀想。她准备把大块的背诵时间分给魔法史,务必杜绝去年那样活生生落掉一道题的状况。她一路走一路想,慢慢地走进了通向地下休息室的幽长阶梯。

    此时已是第二堂课的上课时间,住在这里的斯莱特林们要么在上课,要么在图书馆,课后回休息室的人大多也走得干干净净。阒其无人的大理石阶梯上,就只有赫斯珀自己的脚步在一声声回荡。

    而她忽然咬紧嘴唇,倏地停了下来。

    昏暗的烛光微微晃动,楼梯里一片安静,寂然无声。

    赫斯珀这才安心地长出一口气,加快脚步跑向那条开有休息室石门的长通道。石门缓缓敞开,又很快在那面空旷的石墙上徐徐隐去了。

    好像过了很久,也好像只过去一会儿,一个安静的身影出现在了通道转角。他对着空空荡荡的墙壁望了半晌,才慢吞吞走过去打开了那扇石门。

    接下来的日子里,赫斯珀一如既往地独自抱着书本,三点一线穿梭在礼堂、教室和公共休息室之间。潘西偶尔看到她会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显然她那天的失态给了潘西一种奇异的勇气,虽然这种勇气并不足以支撑潘西挑衅得更多一点。

    另一件让赫斯珀感到困惑的事来自于德拉科,尽管这更像是某种错觉——他出现在赫斯珀视线里的频率莫名高了很多。

    赫斯珀想了想,认为这大概是她最近不太去图书馆的缘故。所以她才会每天下课,都能在教室附近看到盘踞在窗户旁边的德拉科,有时还会加上他那些纯血的小伙伴。

    二月初,赫敏痊愈出院了。

    赫斯珀很替赫敏开心,毕竟赫敏一定特别担心落下的功课。但她也很尴尬,尤其是和赫敏呆在同一个空间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赫敏,也不知道会在赫敏脸上看到什么样的神色,最后只好选择不看她,继续自己踽踽凉凉的孤僻日常。

    如果人有前世的话,那赫斯珀觉得,她上辈子八成应该是只鸵鸟。

    她和赫敏之间别别扭扭的状态还引发了潘西脸上新一轮的嘲笑。但不管潘西怎么看,反正鸵鸟赫斯珀是在这样乱七八糟的现状里,安安稳稳地活到了情人节。

    ……嗯,她又幸运地多活了两个月。

    情人节的早上,赫斯珀独自去礼堂吃早餐。她走进休息室,不出意料地再一次在壁炉前发现了德拉科。近来每天早上她路过休息室,都会瞧见他待在这里看魔法史,这不免让她狠狠为自己的魔法史成绩揪了一把心。

    她总觉得德拉科是想报去年的一分之仇。

    穿过那些弯弯曲曲的地下阶梯,赫斯珀踏进了礼堂的大门。抬起眼睛的一瞬间,她便被礼堂里奇妙的情景惊得停在了原地,还是德拉科叫了她一声才缓过神来。也不知道他怎么走得那么快,分明赫斯珀离开休息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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