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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则笔记:不祥
    三年级开学的第一堂课是占卜——以及麻瓜研究。赫斯珀气若游丝地跟着三位格兰芬多找到北塔楼,顺着梯子踏进了一个比起教室更像是茶馆的古怪阁楼。所有窗户都被暗红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显然比起赫斯珀钟爱的自然光,这门课的教授更喜欢昏暗闪烁的猩红灯火,甚至连桌子上的灯盏都是用暗红灯罩罩起来的。

    赫斯珀的目光从满是灰尘的沉闷摆设上巡视而过,忽然怀疑起从前邓布利多“西比尔一定会非常喜欢你”的断定是否具有真实性。赫敏在她身后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嫌弃声,她还听见罗恩嘟嘟囔囔地嘀咕了一句“我还以为所有会预言会占卜的人都跟赫斯珀一样呢”。

    特里劳妮教授先是发出了“本书无用”这样比洛哈特还不同寻常的开场白,接着就按照学院给学生们分了组。赫斯珀心里微微叹息,外表却泰然自若,顶着德拉科的黑脸,坐到了他和布雷斯身边。不知是否因为她在列车上攻击了德拉科的发际线,他今天真的没再用发油,微微蜷曲的刘海垂在额角两侧,看着居然比从前温顺很多。

    其实对于实践课上永远被分到跟德拉科一组的状况,赫斯珀已经习惯良好,就算多了一个天天拿她当空气的布雷斯,她也没有多惊讶。

    ——虽然她更希望特里劳妮能把她分到赫敏那组。

    而这位状似疯癫的占卜课教授正在将视线从同学们身上挪来挪去。做了几个不知是预言还是妄语的断言后,她把眼神聚焦在了赫斯珀脸上。

    “你好,我的孩子,你血液里有冬天的味道。你是冬天出生的吗?”

    赫斯珀的五官慢慢皱成一团:“不是的,教授,我的生日在春天。”

    这句话的效果格外出人意料。特里劳妮几乎是仓皇不已地后退了一大步。她大口喘息着跌进了一张扶手椅,捂着胸口瑟瑟道:“不,亲爱的,这不可能……”

    她猛然抬起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一脸震惊的赫斯珀:“你要避开那个女人,黑色长发的狂热女人……她会对你做出最可怕的事情……”

    赫斯珀皱起脸颊望着这位教授,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身边有哪个女性是一头黑色长发,还能用“狂热”来描述的。放眼四望,也就只有潘西是黑头发,但她的头发又短又直,和特里劳妮的形容并不符合。

    不过特里劳妮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要他们按照书本要求往自己的茶杯里倒水。她跳过话题的样子简直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如果不是隔桌的三位格兰芬多,还有德拉科——尽管他又一次让赫斯珀怀疑大家今天似乎都不太对劲——眼神里的担心,她都要认为特里劳妮的问话是她一个人的错觉了。

    “我们三个是一样的,”德拉科忽而开口,这还是自昨晚以来他第一次跟赫斯珀讲话,“书里没有这个图案。”

    布雷斯探出身体望了望三个茶杯,又把《拨开迷雾看未来》里有关茶渣占卜的部分从头翻到了尾。随即他气呼呼地哼了一声:“我觉得跟着你选这门课是错的,德拉科,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这种课程有意义。”

    德拉科的耳尖像是红了红。他还没来得及讲话,特里劳妮呓语般的声音便在他们头顶响起来:“你们看到了什么?”

    布雷斯看她一眼,不胜其烦地靠到椅背上:“可能是团雾气吧,书里没写这个图案。”

    德拉科再次晃晃茶杯,依旧没看明白那团乱糟糟的茶渣是什么图案。他同样不耐烦地把茶杯丢回桌子上,随口道:“云?乌云?”

    特里劳妮忧伤地摇头,把眼神递给了赫斯珀:“你呢,我的孩子?”

    快把书都给翻烂了的赫斯珀苦着脸,伸长脖子又看了一眼那三团不成模样却极为相似的茶渣。就在她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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