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大人,这位姑娘的父亲。是祖父昔年的学生,煦哥儿在江南多受他照顾,于是嘱咐我以后可以带那位林姑娘一起玩儿。只他也不想想林姑娘才八岁,与我缘何能玩到一块去。”见宋氏误会了,明睐赶紧解释。
收到信后,她也试图不露痕迹的接近林姑娘,却不想这位林姑娘进了外祖母家,竟没有出过一次门,她又没有理由上门,是以还没有见过这位林姑娘。煦哥儿单与她说了此事,怕是不想太过招摇。
明煦要是知道了明睐的想法,肯定会给她加鸡腿,想的太对了,他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来,在林家,林海自然不会在自己这个外男面前多提自己的女儿,最多在明煦请教问题的时候偶尔提起女儿才智不输男子,长恨不为男儿身。
而且在林海的想法里,闺女在外祖家过得好好的,还是少有人打扰为好。
明煦却知道,小姑娘在别家过得并不快活,这些日子以来,林海待他称得上是尽心尽力,比起自家子侄也不差什么了,投桃报李,他自然希望小姑娘能过的轻松些,无奈却使不上力,只能嘱咐姐姐多看顾些,带着小姑娘玩玩,不指望她融进京城贵女的圈子,至少有姐姐带着,不会那么多愁善感,泪伤己身。
孩子们不知道,宋氏却是知道公公的这个学生的,当年她嫁过来时,林家尚在京。“原来如此,既然煦儿嘱托了你,怎么没见你上门?”宋氏问道。
“女儿这不是没想到上门的理由吗?咱两家毕竟没什么来往。”明睐解释。
“还要什么理由,煦儿受人家父亲教导,我们难道不该上门道谢?你明天就递上拜帖去。”关于明煦的事,宋氏一向不马虎。
“是是是,女儿回去就写了拜帖,准备礼物,明日送去。”明睐顺着她,母亲说的不无道理,有长辈出面,煦儿那里也好解释。
“唉,要不是怕吓着人家小姑娘,我明天就该和你去。”宋氏犹在说。
而此时明煦已经验过身,提着篮子进了考场,开始了他科举入仕的第一步。远在江南的他尚不知道与另一个人宿命交集将要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