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后者稳稳的,出乎所有学生意料的走入教室时,半大孩子们或惊讶或欣喜的欢呼,口哨,鼓掌,粉腮飞红的窃窃私语,还有对教授如何好转的疑问,颇有些煞风景的一定要陪堂——一边穿过把查尔斯团团围在中央,拥挤的犹如沙丁鱼罐头的学生们,一边道:“都离开教室去准备下一节课。”
话落他和琴一起扶住疼到因不愿意在学生面前失态,更不愿意让学生们为他担心而咬紧牙关的查尔斯,对后者压低声音道:“没事吧?”
“……”
查尔斯无声的,动作轻微的摇头,他眼帘微抬看向汉克,矢车菊色的双眸中蓝色深深沉淀,就像两粒深藏地下千年的蓝宝石,让人难以揣测其中情绪。
虽然乍看之下他仍稳稳站立着,连身为女生而相对力量较小的琴都未感到吃力,但日积月累的相处下来,非常熟悉查尔斯的汉克却心中一沉。
不仅仅因为他扶住查尔斯的手已经完全负荷了后者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更因为他从对方的种种反应中看出,后者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不起。
糟了。
汉克眉宇紧锁,神色凝重。
他正欲侧首对乌鸦鸦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嚷嚷着担心教授而不肯离去的学生们说些什么,却听见快银自告奋勇道:“是不是教授恢复得太快身体太累了还不习惯?那我去把教授的轮椅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