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黑-道,有几个实验对象有什么奇怪的吗?
“eri,走吧。”
小女孩惊颤了一下,低着头跟在治崎廻后面。
死柄木明白的,哪几个地下组织没有几个实验室,脑无不就是他注目着产生的吗?
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啊。
治崎廻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眼底有淡淡的疲惫,扔掉的手套沾着几滴血迹。
红色……有点刺眼。
死柄木在治崎廻睡着后按着记忆摸索到了小鬼的房间。
堆满玩偶的床头,抱着其中一个侧睡,脸上看起来已经没有痛苦了。
重组的好处是连疼痛也会被治愈。
死柄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到这里来,他并不喜欢小孩。
只是看到那股恐惧的神情会想到小时候的自己,惊颤的动作会想到小时候的精灵球。
反正治崎廻不会让她死掉的,这么想着的死柄木打算原路返回。
怯生生的声音响起,“是那边。”
“什么?”死柄木看着不知道什么醒来,指着一面墙壁的小鬼,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上次,是从那里走进来,”指着左手的手指移到右边,“从那里走出去。”
“什么啊,你以为我是在找路吗?”
“不,不是吗?”小女孩有点尴尬地红了脸,抱紧了布偶,把半张脸埋进去。
真的像只兔子一样,死柄木想。
不知道是不是与自身经历有关,他好像总是没办法放任像弃犬一样的小孩子。
死柄木犹豫了一下,坐到她床边,“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把脸稍微从玩偶身上抬起来,“eri。”
死柄木点点头,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
eri总是皱着的眉头稍微放开了一点,新奇地笑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交换名字。
似乎把死柄木也当做是想逃跑的实验品,eri将死柄木视为“可以放心聊天的人”。
自此,每天的实验时间过后死柄木来找她的时间,成了她的期待。
小孩子的问题总是很多,十道问题里面死柄木会挑四道回答她,也很多次说她“很烦”,这时候eri就要放慢问问题的频率,不然这个人就会很烦躁,然后很快离开。
第一天,她和死柄木交换了□□的心得。
死柄木说这里的饭很难吃,eri说每天被切开身体很疼。
第二天,eri开始问关于外面的世界的事情。
这个城市有多少人,大海真的是蓝的吗,会发光的花是什么花。
第三天,eri给死柄木画了一张线条凌乱的图。
她说是八斋会的地下图。
“你照着红线走就能逃跑哦,不要再拆墙了,轻轻地。”她好心地教导死柄木。
死柄木看着那张歪七扭八的图觉得或许拆墙成功的几率会更大点。
“这个我用不到啦。”死柄木说。
“为什么?”
画的太丑了,没有参照价值,不过他没有说出口就是了,“过几天就会有英雄来救我了。”死柄木说。
没错,过几天。
死柄木回房间后,正拿起游戏机,听见背后补觉的治崎廻说:“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那孩子。”
被发现了啊,是昨晚eri去实验室之前对他微笑的时候被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