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要把这家黑店拆掉……”死柄木举起手,满脸阴鸷地说。
“我不要了,我们走吧!”eri抱住死柄木的大腿,适时选择了放弃。
这个大人不仅完全没有耐心,而且脾气还很差劲,不能让他玩比捞金鱼更高难度的游戏。
但是老板却在他们走后追上来,要将玩偶送给他们。
“咦?可以吗?!”eri喜出望外。
“呀,不用客气,也不是我……那,祝您们尽兴而归。”大叔跟他们挥手告别。
现在不止是双手,eri连怀里也塞满了东西,但是身边的大人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您不喜欢夏日祭吗?”eri小心翼翼地问死柄木,他好像总是很无聊的样子。
“不讨厌,”死柄木慢慢走着,懒散的声音从狐狸面具下传出来,“每年都会跟人去一次。”
这个城市的夏日祭跟家里的差不多,没有什么新鲜的。
“是朋友吗?”eri开心的问,最近“朋友”这个词对她很有魔力。
“不是朋友。”
听到不是朋友让eri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绽放的烟花吸引了。
吼的一声,焰火在夜空中盛开,eri终于看到了会发光的花。
“好漂亮,像星星在下雨。”她忍不住对烟花伸出手。
死柄木想起有一种可以拿在手上的烟花棒,正好旁边有卖,他便买了一份。
回来的时候,eri脸上已经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了,她紧紧抱着玩偶,旁边站着气压很低的治崎廻。
“是我们跑得不够远吗?这样都能被你发现。”死柄木说。
“跑得太远了,”治崎廻冷冷说。
死柄木抱怨:“什么啊,这个态度。”
“eri,你错过实验时间了。”治崎廻开始将枪口对准eri。
“喂喂,你不要老吓唬别人家的小孩啊,你连监护人都不算吧。”死柄木说。
eri想把头埋到玩偶里去,但是烟花大会还在继续,天上传来的沉闷的爆炸声、滋滋的炸裂声都太诱人了,一瞬间她更想忘记自己还在惧怕这个男人的事情。
她第一次与那双金色的眼瞳对视,诚恳地问:“如果eri以后好好配合实验的话,治崎先生可以让我看一次烟花吗?”
说完后她一阵后怕,躲在死柄木身后去了,她居然跟治崎先生提条件。
“跟人谈判的时候要更有底气一点啊。”死柄木恨铁不成钢地对她说,“如果这家伙不同意的话,你就用你的个性让他消失。”
eri摇摇头怕得像兔子一样,满脸都是“我不敢”。
“……那就这么办吧。”治崎廻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去看夜空中瞬息万变的烟花。
他还从来没有时间和闲情逸致去欣赏过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偶尔瞥见一眼,但是也只是当做一种无聊的事情。
不过那像流星雨淅淅沥沥,又像萤火虫飞来散去的样子,况且可以称之为美吧。
eri拿着细细的烟花棒,火花照亮了小孩子那种容易满足的微笑。
“我说你,不要总是绷着一张脸吧,站在你旁边很难受啊。”
死柄木戴着狐狸一样的妖怪面具嘲讽自己,面具上红线勾勒出来的五官跟他平常恶作剧的时候有点像。
“干嘛?”死柄木发现治崎廻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难道治崎廻在想着怎么整治他?
只见治崎廻拿下在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