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行吗?”他的鼻尖在死柄木脖子上蹭了,声音压低了耳边问,“不行吗?死柄木?”他断断续续说着,他应该清楚地说出别人的名字,嫉妒心想让两个人来比较一番,但是他只敢含糊不清地掩饰,只要不问得太清楚,就算得不到回应,也不算被放弃。
“你在说什么啊?”死柄木说,“说得清楚一点。”
“我……算了,没什么。”荼毘放开他,又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死柄木也看不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无所谓,荼毘手插口袋侧过身去说,“安吧。”然后就走掉了。
“怪人。”死柄木说。
他是有被打动的,在那一瞬间有什么问题要在两个人之间明亮了起来,但是大家都没有选择揭开它。
“睡觉吧。”不想去想了,他不是迟钝,只是他不爱思考,或者说他不关心任何事情,如果事态没有紧急到威胁自己生存的程度他就视而不见,于是他爬上床,裹紧自己的被子,将那些奇怪的情绪抛在脑后。
这次能好好睡了吧,我不相信还有其它什么事情会打扰我,黑雾不会的,他知道我想好好睡觉,对,把窗户关好,防止女疯子进来,一切都很完美,睡吧。
放松情绪后,很快就迷迷蒙蒙地睡着了,在即将进入更温暖的黑暗的时候,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
死柄木双眼猛地张开,里面包含了十分残暴的猩红和杀意,他拿起手机,决定问候一下对生命的态度。
“喂。”冷淡霸道,是治崎廻的声线。
“为什么你会有我电话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