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花京院,你没事吧,刚才就一直在说梦话,还出了这么多冷汗。”波鲁纳雷夫站在窗边,提醒他到了该起床的时候,“可不要逞强啊,最近这么多战斗确实容易让人做噩梦。不过男子汉大丈夫,立香她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问题,我想你不至于这样吧——乔斯达先生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也赶紧换身衣服下楼来吧,今天据说可是要飞上500公里呢。”
一口气把话说完,波鲁纳雷夫爽快地挥了挥手便率先下了楼。
揉了揉脸颊,花京院又在窗边发了一小会儿呆,不过与其说是发呆,不如说是脑袋一片空白,梦境中残留下来的恐惧还未散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但让人等候并不是一种礼貌的做法,要是都是男人也就算了,但其中还有一位女性,花京院可没有让女性作为等待一方的坏习惯。他匆匆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套上了外套下了楼。
“啊——我的狗!是谁这么残忍——为什么!?”似乎是这家旅馆主人的儿子养的狗被残忍地打破了头部,双目圆睁,死不瞑目。而这狗的死态却又使花京院升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即视感,让他汗毛倒竖,硬生生打了一个激灵。花京院迈开脚步,努力把这个印入眼帘的画面甩到脑后,朝停机坪走去。
立香正在和承太郎他们说着话,时不时露出笑容,在这种晴朗的天气下,大家的心情也都还不错。现在看起来还没到场的只剩下花京院自己,这种带有日常意味的画面像一股温热的暖流,让他整个人不再紧绷。当然,这不代表他忘记了刚才一些列巧合到诡异的事情,但光是身边同伴们的存在,就能给予花京院无与伦比的安心感和勇气。
“早上好,立香,看来今天是个晴朗的天气,十分适合出行呢。”他向立香打了个招呼,发现刚才还在这边站着的乔瑟夫现在却被一些本土居民们环绕着,他们看起来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想请他帮忙。
“哦哦,是花京院啊,你总算过来了。”察觉到花京院的到来,乔瑟夫走了过来,手上还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这孩子好像是发烧了,但是现在有没有其他飞机可以乘坐,所以我们的飞机上估计要多一个乘客了。”
“嗯,我没问题,这孩子生病了的话他的双亲肯定也很担心吧,我们会把他带到下个城镇的医生那里的。”立香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这件事,也是,只要是她的能力足够,立香总是会选择帮助那一方。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婴儿会让人如此不安呢?花京院又一次扶上了额头,他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婴儿,这种异样引来了乔瑟夫的视线。
“我知道可能你们年轻人都不太喜欢婴儿,但现在就先忍耐一下,只是共乘一段时间而已。”
“哎,毕竟被拜托了嘛,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也确认过了这架飞机并不是替身变化而成的,多一个小婴儿也没什么。”波鲁纳雷夫接过婴儿蓝,坐到了飞机的后座上,立香和花京院也跟着做了进去。
“只是乔斯达先生开的飞机真是让我有些担忧,这真的不会再坠机了吧。”立香笑着调侃了一句,从花京院的角度,他能看到她有着小小发旋的头顶和弯起的嘴角。花京院再次体会到了名为藤丸立香的少女所拥有的人格魅力。只要有她在,就连承太郎都能被她带得多说两句。之前还兴致上来玩了一手用嘴倒吞烟的杂技,但被立香直接没收了所有的烟。而在他们中间,他也终于有了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的实感,曾经表面温和但实际孤僻高傲的花京院,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