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宁不高兴了。
闻争愣了愣,想笑又觉得烦:“谁说的。”
“你知道的,我很强,你怎么会觉得这点小破事我没办法?说得这么严重,都说哭了,至于吗?”北思宁不自在了。
“谁哭了!?”闻争抓重点的能力不遑多让的歪,下意识用掌根抹了一把脸,干的!
“总之,你别瞎想了。”北思宁按住他的肩膀,让他看这昂贵的虚拟烟花,闷闷地说:“我会保护你的,看你怕的这样子。”
砰。
烟花在心上炸开。
炸得他头又晕了。
闻争沉默半晌才答:“啊。”
“你不相信?”北思宁伸手拨弄了一下闻争脖子上挂着的新链坠:“这个东西,做得绝对真实,你看看就知道我有多强!”
“好。”闻争不等烟花结束,扭头就要往宿舍去。
“哎,”北思宁拉住他,又别扭道:“这么急干什么?”
闻争笑了。
他看出来了,北思宁非常得意他送的芯片,却又有什么他觉得害羞或不好意思的内容。
一会儿想让他赶紧看,一会儿又想拖久一点,北思宁这心思完全写在了脸上。
这么大只人,还挺可爱。
闻争索性顺着他,一起看完了烟花,才和其他人道了过年好新年快乐,回了宿舍。
北思宁照例让闻争先去洗澡,他没推辞,快速冲完扑在床上。
早上考核,下午等人,晚上心情大起大落,闻争的确累了。刚刚想着等猫精睡着,他就爬起来研究这枚芯片,不料计划在脑中做到一半就溃散了,他先睡着了。
他做了泡在酒酿小圆子汤里的梦,那种失重感和被北思宁抱起来时很像,让他在梦里都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羞耻。
耻着耻着,接受度也高了些,梦里的北思宁在他耳边轻声说话,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为什么人形的猫精,舌头还是干干的,刺刺的?
没等他想明白,北海基地的警报拉响了。
北极的亚空间波动值,在一分钟前突然冲上了八十,这一次的曲线走向十分不妙,全世界各国紧急签发了集合令。
闻争匆匆穿着北思宁扔过来的衣服,手搭上门把手前,听到身后的人说,“别慌。”
他顿了顿,又听,“说了,我会保护你。”
睡梦中的北海基地被叫醒,所有人集合,再次登上了往北极去的专机。
徐谦,孙高达,柏霜,王维纳,四人围坐,神情严肃。
方桌上散着一堆扑克牌。
“一对k,外面扯完没?”柏霜严肃地问。
“对a,早呢吧……三天了,热情不减啊……王大佬怎么还不爆炸?”王维纳严肃地甩出牌。
“炸!”徐谦专心于牌面,心无旁骛。
“嘿嘿,王炸,出完了,我头家。”孙高达憨笑。
“…………”徐谦狠狠扔掉手上的牌,吼他:“跟你说了多少遍!手上牌少于五张要报数,你报了吗!?”
“我报了啊真的!不信你问柏教官和王教官呗……”孙高达委屈。
两位教官捏着手里的牌,对视一眼,同时说:“不,你没有。”
孙高达:???
能不能举报教官不要脸?
孙高达“犯规”,憋屈洗牌,柏霜松松叹了口气:“哎呀,瞧我们日子过得多好,我的小争儿才可怜呢,天天在外面搞防盗。”
话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