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量过体温了,没有更严重。”
“给姐姐泡杯咖啡吧。”
季郁先想了想,好像没有发烧要忌讳咖啡的说法,“好,想喝美式吗?还是拿铁。”
她说随便,季郁想了想,还是给她倒了半杯牛奶做拿铁。
最后还拉了个小爱心的图案。
“……好厉害。”左楠瑾再旁看着,长长睫毛衬托着一双漆黑眼眸,歪了歪脸,唇角扬出笑容来,“我到底是怎么养出这么个手巧的宝贝来的。”
季郁心想,由此可见她下辈子也绝不会是她的亲生女儿。
但这话没有说出口。
“尝尝看,是这机器厉害而已,又不需要我磨咖啡豆,算什么手巧呀。”
“嗯……”左楠瑾看眼旁边的咖啡机,抿抿唇,不置可否。
默默地喝咖啡,“好喝。”
长睫低垂,透白的皮肤显得格外清纯,素面朝天时身上那股凛凛然的清冷淡化许多。季郁几乎脑补不出她发怒的样子,可能是她对自己总是温柔的神情。
专注地捧着咖啡杯。
因为咖啡烫,所以只能小猫似的小口小口喝着。
季郁在旁看着,被她萌得不行。
干咳一声才能忍住笑意,又说:“我开车送姐姐去医院好不好?”
“不好。”
左楠瑾摇摇头,边喝着咖啡边抬起眼睫瞥她,“不去医院。”
“姐姐原来怕打针啊。”
左楠瑾牵出一丝笑意来,点点头,“这个激将法不高明。”又摇摇头,“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吃药也好得不快,不如就这样。”
左楠瑾从小就是这样,要么不生病,一有什么感冒发烧之类的就不容易好,非得病个十天半个月。
她不喜欢吃药更不打针,就全靠自愈能力。
睡了半天。
季郁拗不过她,最后只能跟她说好,第二天情况更严重的话就必须去医院。
主要是,左楠瑾说明天也会休息在家陪她。
“……”
—
可能是在家被季郁照顾得太好。
左楠瑾第二天起床,竟然神清气爽,完全没有昨天那种浑身发烫又无力的疲倦感。头一次病好得那么快。
她又想带季郁去拉斯维加斯玩了。
拿着手机看了会儿机票,可惜已经订不到时间合适的了。
左楠瑾下楼,就闻到早饭的香味。
“怎么那么早起床,”季郁抬眼看见她,忙把煮粥的火力调小,走出厨房,“身体好一点了吗?”
左楠瑾笑了笑,任她伸手探了探额头体温。
两人都穿着平底拖鞋,季郁比她高半个头的身高差距。
左楠瑾垂下眼睫,心里有点莫名的复杂,记得她初中的时候还是比她矮一截的,去了加州念书后,一下蹿了个头。
“姐姐……”季郁仿佛能察觉她心里在想什么,莫名笑了笑,“退烧了就好。”
她忍了忍,才没有把她抱在怀里伸手揉她的发顶。
如果这样做,估计左楠瑾能默默气到头上冒烟。
长辈的尊严真麻烦。
“等我打一个电话,”左楠瑾按亮手机,确认了下时间说,“大概要两个小时吧,回来告诉我想去哪儿玩。今天难得可以带你出门。”
“好,”季郁点点头,赶紧把昨天买的干粮面包塞给她,嘱咐说,“边吃边打电话,不要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