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

    布鲁斯回到哥谭、成为蝙蝠侠的第三年在悄无声息……不，应该是轰轰烈烈中度过了。

    在解决完了哈维心理上毛茸茸的小问题后，哥谭铁三角正式集结。

    紧接着，哥谭变得越来越让人摸不清楚头脑，奇奇怪怪的各种神经病罪犯，让小丑不再孤单，让阿卡姆将被填满。

    像是环保卫士毒藤女、勤学好问谜语人、管道疏通食人鳄……总之，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哥谭拥有不了的。现在哥谭在外界的形象就是——“民风淳朴哥谭市，人才辈出阿卡姆。”

    而且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布鲁斯与雷霄古的三年之约也接近尾声了，至于哥谭，哥谭依旧是那个哥谭，虽然在布鲁斯他们的努力下有了很大的改变，但距离雷霄古定下的标准，还相差甚远。

    布鲁斯不得不承认，当初与雷霄古定下约定时，是自己太过高估了自己，也太过低估了哥谭。

    托尼终究还是向外界公布了自己的身份，布鲁斯知道，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当时自己将迪克扔到他身边，拖延了一下他的脚步。

    但在美国队长被捞出来并解冻后，托尼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直接对外公布了自己的身份。

    那段时间可真的称得上是一言难尽，不过其实托尼的身份也真的不是特别好隐瞒，钢铁盔甲可不是一般人能造出来的，而且对方那张扬的性格、不走心的掩饰，几乎是明晃晃的宣告着自己的身份。

    也幸好对方不是哥谭人，不过哥谭也很难养出托尼这样性格的人。

    正义联盟一次次守护了地球，但这似乎也给不少人造成了压力，所以尼克·弗瑞的复仇者计划没有再遇到什么阻挠，估计托尼不久后就可以和美国队长等人组团出道了。

    尼克·弗瑞还曾来过布鲁斯为正义联盟在地面上建造的象征性建筑，似乎想要让正义联盟和政府挂上钩，但不论是布鲁斯还是克拉克、戴安娜他们，都选择了拒绝。

    正义联盟有自己的对外发言人——超人，有自己的外交官——超人，有自己的主席——超人，所以完全不理会尼克·弗瑞所说的好处。

    让布鲁斯不得不感叹的是，戴安娜似乎看出了他和克拉克之间的不对，但这位可敬的女士保持了沉默。

    看着对自己的态度恢复“正常”的克拉克，布鲁斯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关系的最好定义了——朋友，这对布鲁斯而言足够了。

    除了戴安娜外，布鲁斯和克拉克这段感情的其他知情人，不论是乔纳森和玛莎还是阿尔弗雷德和迪克，都没有再提起什么，仿佛布鲁斯和克拉克之间从始至终都只是单纯的友情。

    莱克斯·卢瑟拿着一张他的卫星拍摄到的超人进入韦恩庄园的照片，闭眸思索了很久，暗自在心中下了一个决定，看来天使终究是和恶魔为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