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欠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我是波风水门,今天是来代替欧尔麦特对昨天的事情向安德瓦先生表达歉意的。”
“唔!”轰冬美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原来您就是‘金色闪光’吗!”
看到水门有些不解的神色,再加上面前的少年温润如玉的清朗样貌。轰冬美放开了之前的拘谨:“因为媒体对于您的信息报道相当少,大家都只知道欧尔麦特是您的抚养人,并不知道您的样貌或者其他具体消息,所以一时间有些……”
“不过,”她朝水门眨眨眼:“我是您的粉丝呀!”
“……谢谢你,不过敬语就免掉吧,我和你的岁数相差不大,普通平辈的称呼就好。”
“你来了啊。”低沉的声音在轰冬美身后响起,轰冬美一怔,原本活泼的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像是开得正好的花在一刹那凋谢——
“父亲。”
安德瓦轻飘飘地瞥了轰冬美一眼,随后就转过身对水门说:“来的正好,焦冻他刚刚结束训练。”
“父亲?”对自己父亲十分了解的轰冬美在马上反应过来他的想法,忍不住出声阻止,“焦冻他才过度使用了自己的个性,现在继续训练的话……”
“他要是在战斗中使用出火焰的话根本就不会受伤!”安德瓦打断了他的话,厉声地斥责了轰冬美一句。
完全就像是水门曾经见过的封建贵族大家长。
“……安德瓦先生,”水门稍稍侧步,将轰冬美与安德瓦隔开,“先让我见见令郎再说吧。”
踏在平整而光滑的木板上,周遭的景色一一行来又渐渐远去,水门一时间有些恍惚,就好像回到了仍在木叶的时候,他曾无数次因为任务或是传递消息需要,在各式各样的老宅的房梁或是纸窗间来回穿梭,灯下剪影散乱,耳边仿佛还有刀剑互相碰撞的铮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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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安德瓦推开门,宽敞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种训练器械,木制的地板上有些许烧焦的痕迹,天花板和墙壁的角落里还有些许未融化的冰花。
而在这中间,有一位红白头发的少年,此刻正半跪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蓦地回头,左手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右手重重地往地板上一拍,半人高的冰柱从他身边拔地而起,铿铿锵锵冰封到了门口。
“你挡路了,混蛋。”
少年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损,白皙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霜白色的冰花,显得手臂上的青紫与大大小小的伤痕越发刺眼。他摇摇晃晃地撑着手臂站起,右手五指张开,对准了门口。
“焦冻!到这个时候你都还不肯使用火焰吗!”
“……我是绝对不会使用你的个性的!”少年微微仰起头,水门这才看到,那摄人心魄的外貌和异色的眼睛之外,轰焦冻的左半边脸上,有一块相当陈旧且大面积的烫伤。
……大家族的事情,比水门想象中的都还要复杂啊。
“安德瓦先生,令郎的身体状况看起来不是很好,比试的事情就以后再……”水门一眼就看出轰焦冻所使用的冰并不像是忍者所使用的冰遁那样自然且副作用很小,看来长期使用所谓的个性已经给他带来了相当大的负担,不仅延缓了个性发动的速度,更使他自己的血液和肌肉都处于一种低温的状态,造成了冻伤。
然而还没等水门说完,一道冰柱却从他的脚下升起。
“你也是被我混蛋老爸给收买了的人吗!”
水门轻轻一跳,落在了旁边没被冰封的地方,刚站稳,另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