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更多人纷纷站起来,揭露其中各种暗箱操作,就连当时李邱蓓的画炒作拍卖的事情也被揭露出来。
李邱蓓被曝光出来也就罢了,年纪轻,吃个苦头给她个教训,教教她怎么做人,未必是坏事,当然也直接导致她父母焦头烂额生意受损失。而更惨的是主导挖坑的几位“鉴赏家”,名声坏了,信用坏了,再怎么也挽不回悠悠众口,想要在艺术界东山再起怕是不可能了。
姚教授说了,就是要挤兑得这种人光屁股退圈滚蛋。
可怜的“鉴赏家”,临了都还不知道怎么惹上的这尊大佛。
马长林提媒的事也就这么过去了,马秋汝出国,马秋吾很少回来,老先生一个人清清凉凉的。
“手链风波”之后,畅畅再次见到马秋吾,就到中秋节了,调休三天假,八月十四中秋节前一天,畅畅和陆杨俩人去逛街买东西。
畅畅和陆杨并肩出来,陆杨空着手,畅畅背个小包,习以为常的龟速步行,慢悠悠沿着林荫道出去。
走到通往家属院的小路口,可巧看见马秋吾从家属院快步走来了,手里抓个车钥匙。
看见他们俩,马秋吾脚下一顿,似乎犹豫了一下,很快便调整脸色,走了过来。
“畅畅。”他叫了一声,冲陆杨点点头,“你们要出去呀?”
“出去玩,这不放假了吗。”陆杨说。
“秋吾哥,你回来过中秋节啊。”畅畅问了一句,能察觉他情绪不太对,好像刚才生气,不过她当然不会多问。
马秋吾:“回来看看,节前忙得要死,不回来我爸又得叨叨。”
畅畅:“我看马伯伯身体挺好的,经常能看到他出来散步。”
“还行吧。”马秋吾笑了下,“我听说姚叔搬到小红楼了啊,你看我整天瞎忙,都还没顾上去串个门。等会儿正打算去看看姚叔和阿姨呢。”
“没事儿,你这不是忙吗,忙着事业发财呢。”畅畅笑道,“现在要去干吗呀?”
“别提了,”马秋吾脸色变了变,“不是说给我爸找个保姆吗,前后都找了三个了,一个他嫌人家小姑娘,两个他又嫌人家跟他年纪差不多大,反正他都能挑出毛病来。”马秋吾冷淡地笑了下。
马长林这时候倒讲究了,可是马秋吾也没法给他找个男保姆啊。
说来说去一句话,问题不在保姆,马长林一个人冷清,就是想叫他搬回家来住,马秋吾就嫌他烦,说他太忙了,父子两个大过节的又闹不高兴。
一条林荫道,三人说话间便同行了,陆杨和畅畅原本要去取车,看样子马秋吾也是。小红楼附近没有规划停车,这时候私家车少,但学校毕竟也有公车,稍远一些有一个小的停车场。
“畅畅,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陆杨说。
畅畅点头答应着,便站在路口,看着陆杨和马秋吾两人往停车场去了。
两个大男人在某种生硬尴尬的气氛中,一起走到停车场。
“你好好对她。”马秋吾目光看着前边,忽然说,“姚叔和江阿姨对我们兄妹是有恩的,在我心里一直当他们是自家长辈,畅畅从四岁就跟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放学,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这话应该我说。”陆杨看看马秋吾,心里倒也没什么介意了,畅畅是他女朋友,两人正在甜甜蜜蜜的热恋期,马秋吾人也不坏,他干嘛要去在意一个失意的人。
陆杨笑了笑,“不过你放心,畅畅在我心里比谁都重要,我能保证的,就是尽我所能去爱她。”
马秋汝脚步停了下,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