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不是有的哥儿十八才来热潮吗?”虞笙道,“娘,如果我真的突然变成了哥儿,您会怎么样啊?”
“那当然是先把这个好消息广而告之,让那些觉得虞家生不出哥儿的人都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最好重新办一次定簋宴,把他们都请到府上,我一个一个地当面打脸。”姜画梅越说越兴奋,表情如痴如醉,“等你是哥儿的事情传遍整个京城,咱家的门槛肯定就要被求亲的人踏破,然而平常的世家贵族娘是一个都看不上的,能配的上你的,只有一人。”
虞笙嘴贱地问了一句“谁啊?”
“那当然是秦王啊!”
虞策一口清汤差点喷出口,虞笙一脸黑线,彻底打消了向姜画梅坦白的念头。
“二皇子没了,秦王是圣上唯一成年的皇子,又是嫡长子,还被封了亲王,将来十有□□要入主东宫,谁要是嫁给了他,就是未来的太子妃,也不知道哪家哥儿会这么幸运。”姜画梅艳羡道,“最近右仆射徐府和宁王府上各定出了一个哥儿,众人都说秦王妃就是那两个哥儿其中的一个,跑不了了。”
见虞策的表情不怎么好看,虞笙忙夹了一筷子菜到姜画梅碗里,“娘,这道松鼠桂鱼不错,您快尝尝。”
用完晚饭,虞孟青把虞笙和虞麓叫进书房里,训导了一番,大概就是说考试将近,让他们把旁的都放下,一心备考,除非特殊情况,一律不得出府。虞麓对此可有可无,反正他现在已经掉进书堆里出不来了;虞笙有点郁闷,被下了禁足令意味着他不能出去找晏未岚,虽然他心里头也明白,现在情况特殊,他只有离晏未岚远一点,晏未岚才能安心。
训完话,虞孟青把两个儿子打发了,窦姨娘端着燕窝走了进来,笑道“二少爷和三少爷都是最懂事的,老爷不必忧心。”
“麓儿我是放心的,”虞孟青皱眉道,“就是笙儿,三天两头地闯祸,都是他母亲惯的。”
窦姨娘劝道“老爷已经有了大少爷那般出色的嫡长子,为何要对二少爷如此严苛?横竖二少爷日后有亲大哥照料,日子差不了,”她顿了顿,蹙起眉道“倒是笛儿……”
虞孟青打断她,“笛儿是侯府的少爷,难道日子就会差?”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窦姨娘走到虞孟青身后,替他轻轻捏着肩,“说起来,笛儿见两位哥哥要去考试,羡慕得不得了,一直说希望自己也能去考呢。”
虞孟青闭着眼睛享受着窦姨娘的伺候,道“以笛儿的勤奋刻苦,将来定能金榜题名。只是他现在年纪太小了,簋都还未定,还是等他满了十四先定簋再说吧。”
虞笛还有数月才满十四,无论是身段还是容貌都泯然众人,虞孟青虽然不指望他会是个哥儿,但仪式还是得走走的。
窦姨娘柔声道“老爷说的是。”
接下来一小段日子,虞笙待在家里哪都未去,晏未岚每隔一日就会写信给他,偶尔还会命人送些点心吃食来,虞笙不能画漫画了,只好写字回信。只是他的字太难看,歪歪扭扭的,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看不懂。以他的水平,考上科举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怎样,态度还是要端正,这也是对科举考试的尊重。
离科考只剩下几日时,虞笙成了家里重点保护的对象,他觉得自己就是想要星星,姜画梅也会想法子替他寻来。虞麓因为太过刻苦,清减了不少,下巴都瘦尖了,虞笙把姜画梅送来的补品分了他一半,语重心长地劝道“麓麓啊,身体是一切的本钱,你如果熬坏了身体,那可是得不偿失。”
虞麓笑道“多谢二哥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