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他们会有几个a。”牧然双手托腮，手肘抵在膝盖上，说话的时候，脑袋一下一下的点着，完全蓬松的发丝跟着一颤一颤的。
少年眼睛微微眯起来，看起来有点无聊，声音因为托着下巴，有点闷闷的，更加衬托少年的情绪低落。
“他们中间一定会有a的。”张颜齐瞥了一眼牧然，淡淡地说到，至于会有谁，张颜齐瞟向人群里那个长得清秀的刘也，接着就看向最边上的王晨艺，这两个人可以说是最有希望拿到a的。
“什么时候才能到我啊。”牧然拖着声音。
“你这么想表演？”张颜齐有点惊讶，在他看来，少年好像是有点害怕聚光灯和注视的，怎么会这么想上台呢？
“哈~”少年打了个哈欠，眼角带着点点泪珠，眼睛有点迷蒙，看样子就是想要睡了。
好的吧，能够理解。
张颜齐扭回头，对少年的生物钟有一点了解的张颜齐不再问了。也不知道是谁给这个少年养成了晚上十点必困，早上六点醒来的生物钟，真的分秒不差。
录制的时间都点长，会犯困也是正常的，况且还是这么多人的舞台表演，一组可能几分钟，可能半小时，时间不定，真的轮到他们的时候，估计也要很晚了。
被牧然这么一提醒的张颜齐轻轻拍了拍牧然的脑袋，“靠我肩上，稍微休息一下。”
？
牧然眼角还带着泪珠，一脸困惑地看向张颜齐，茫然懵懂的样子有点犯规。
“瞅啥瞅？”张颜齐掩饰自己的一点不自在，“还不给我靠过来？”立马语气凶狠，但是因为他面相永远像没有睡醒的样子，一点凶狠的意思都没有。
“谢谢七七哥。”牧然声音带着欢快，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叫了啥，十分乖巧地靠到张颜齐的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不经意间蹭到张颜齐的耳朵和脖颈，有点痒痒的。更多的是牧然那热乎乎的脑袋窝在颈窝，暖暖的，驱散了张颜齐身上地一点寒意。
“朱微之，恭喜你，f班。”
“姚琛，恭喜你，f班。”
“王晨艺，恭喜你，a班。”热巴对着王晨艺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那是对这个少年的肯定和欣赏。
王晨艺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轻快地对着导师鞠躬，“谢谢老师。”
“刘也，恭喜你，a班。”
“陆思恒，恭喜你，a班。”
“哇，三个a班。”
“实至名归”
“啊，好厉害。”牧然身体软软地，见着声音也是软软的，还带着一点倦意，眼睛有些迷茫。
张颜齐不客气地一掌拍在牧然的腿上，“这么多话？”
“唔。”牧然皱了皱眉头，轻轻撞了撞张颜齐，用行动表示自己的不满。“痛。”软声软语地控诉到，眼睛也是半眯着，从张颜齐的角度只能看到牧然浓密的眼睫毛，一下一下地煽动着，好似撩你的心房。
这个少年在这个年纪就已经具备了不自觉就撩人的能力，如果再大一点，真的不敢想象。
接下来的表演都平平淡淡的，直到a班最后一组，也是最受瞩目的哇唧唧哇的舞台表演。
“唔，终于到了。”牧然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就是为了不错过这个表演。
带头进入视线的是周震南，一个白到发光的少年，一双小小的眼睛看起来气势很足，凶凶的，有点不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