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长褂男人同一时间也瞥向陈悦雨,见她穿一身蓝白相间校服,十七八岁左右,也就是个还在读高中的小丫头片子,眼底满是蔑视。
“陈先生,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他勾起一边嘴角不屑笑笑,摇头又说,“她就是一个小女生,你跟我说她会走阴过阳,还会堪舆点穴你倒不如说她能够五指神算天下,走遍天下无敌手,可笑,简直可笑,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烂的笑话了。”
陈悦雨听他这样说,迈开匀称修长的双腿走过来,她身材纤瘦可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娇滴滴,“这里确实不是上好的吉穴。”
穿长褂男人更看她不顺眼了,说话都凶了,“小丫头,你不懂别装懂,你才几岁啊,就学人家出来行骗,道术这行可不是谁都可以做的,得看命”
陈悦雨不是喜欢挑事的人,不过她也是陈文昌请过来看风水点穴的,不能看着雇主被骗,却半句话不说。
最重要的是,她也等着这笔酬金回去支付弟弟的手术费,弟弟的心脏病已经拖太久了,今天医生跟她说弟弟的心脏有开始衰竭的迹象了,要赶紧动手术。
陈富贵说,“是啊,文昌这小女生的话我们怎么能信呢她懂什么啊”
陈文昌张嘴想为陈悦雨辩驳,可他还没有说话,陈富贵的话就被陈悦雨生生噎回去了。
“这里不是太师椅,你父亲埋葬在这里不仅家里出不了文人,而且整个家族三十六个子孙都会死于非命。”
陈富贵愣怔了下,他没想到身子纤弱的一个小女生,说起话来居然魄力十足,而且说这墓地出不了文人,还会整个家族的后代都死绝
陈富贵和陈文昌都像是触电那样,愣住了。
穿长褂男人摇头大笑,“诶小丫头片子,你嘴皮子还挺溜的啊,说什么葬在这里,子孙后代会死绝你这弥天大谎撒的也太过了吧你凭什么说这里不是太师椅又凭什么说这里是凶地,会死绝后代啊”他咄咄逼问,势必要陈悦雨给一个交代。
陈悦雨没想退缩,穿越现代前她可是堂堂一国国师,受万民敬仰,论风水论道术,论寻龙点穴谁也比不过她
她踱步走到穴位前站着,伸出左手指着左面群山,说,“你点的这个穴位看着确实挺有吉穴样的,左面群山是青龙,右面高峰是白虎,前有广阔明堂朱雀,后有叠嶂重峦玄武做靠山,看似包罗万象,藏风聚气,可有一点是最致命的,能把整个风水局毁于一旦”
长褂男人眉头深锁,听着小丫头片子说话,举手投足,那气势,那姿势颇有几分大师的样子,可他还是挺直腰杆,做出你说的一切都是信口胡诌,是从哪篇风水书里面抄过来的话吧啊
“你才抄”陈文昌说,“陈大师可厉害了,老城区西子巷那个凶宅你知道的吧,可是咱们春洲市十大凶宅之一,很多自称是风水大师的人去到那里都被吓得尿裤子,有的还吐白沫哭爹喊娘了。”
拍拍手又说,“最近你们看社会新闻不那座凶宅里面的恶鬼就是陈大师降服的。”
“呵呵。”穿长褂的男人打死都不会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片子能够降服西子巷凶宅里面的恶鬼,当初他也去那里过了一夜,半夜差些被鬼掐死,惊怕的不敢再去西子巷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小丫头你爽快点说吧,你为啥说我点的这个宝地会害人丁”
陈悦雨知道他不服,又用手指指着左边的群山,绿绿葱葱,长得茂密繁盛。
“这山地的青龙不好。”陈悦雨说。
“不好你在开什么玩笑”穿长褂男人知道陈悦雨有两把刷子,可看来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