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过去休息,明儿一大早就要起来。”
“知道。”
顾容不再多说,她今天走了一下午的路,乏累得很,背上的力道轻重适中,很是舒服,闭眼两三分钟,她小憩过去。
许念知道她累,本来还有点旖旎心思的,眼下全收了,规规矩矩按摩。睡袍下的白腿修长,姣好的腰身显露,该细的细,该翘的翘,由于趴着,蝴蝶骨尤为突出,她忍不住碰了碰,再沿着背脊向下到腰处,用指腹按了按。
顾容没反应。她胆儿肥,欲再按按,但看到对方睡得这么熟,于是作罢。
空调的冷风吹着,担心着凉,按了十来分钟,许念将被子给顾容盖上,刚掖好被角,顾容醒了,将被子推开大半,转过身朝向她,无奈道“这样热。”
“那把空调开低点。”许念殷勤说。
“不用,就这个温度,合适。”趴久了不舒服,她动了动手臂。
睡袍领口半敞,之前留下的吻痕虽然已经淡了很多,但仍然还有痕迹,许念瞧见,眸光一沉,不自觉悄悄盯着,她看网上说,吻痕的自行消除速度和个人体质和吮吸的力度有关,不知道是顾容身上容易留痕迹还是她太用力了。
察觉到对方的视线,不用猜顾容都知晓这人在看哪儿,她不遮掩,让许念看个仔细,那晚这傻愣亲的时候她都来不及阻止,又被用力按着挣脱不了,锁骨上还算少的,胸口有一大片,得亏现在不走秀,否则该怎么办。
一会儿,她撑坐起来,说道“下回别这么弄了。”
这话可真够直接,许念赧然,又理亏,想到那天早上看到时,这些吻痕的颜色青紫,微微泛红,看起来十分骇人,弄的时候其实没多大力,那时候顾容抱着她的后颈没让停,看起来是喜欢的,结果却成了这样。
“嗯……”她不自然说。
“几点了?”
许念偏头看挂钟“马上凌晨。”
顾容望着她,眼里的意思明显,该睡了。
知晓她累,自己也有课,许念没打算在这里赖着,不过也不立马离开,而是俯身下去,作势要亲,顾容由她抱着,知道不给点甜头肯定不会轻易就走。
然而许念实在是不按套路来,快要亲到时停住,转而吻脸颊,慢慢移到耳朵那儿,她自学得快,那一晚就摸索出了顾容的敏感区,手下不老实,有意撩拨,又不给点实际行动。
她用唇碰了碰顾容的耳垂,好几回都要含住,却又移走,回到红唇上,但不真亲,挨一挨就完事儿,来来去去就只亲脸。
末了,放开顾容收回手,低低道“我过去了。”
说完,真下床。
顾容倚在床头,看着她出去,无可奈何地扬扬嘴角。
鬼机灵,想法越来越多,不知道哪儿学来的。
翌日高温,37c,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热气,一起风,热浪一阵一阵,下公交走了小段路,汗水不住地冒出,行人皆往阴凉处走,许念亦尽量走树和墙壁投落的影子下,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烫人得很。
路过商店,她听到了异常的声响,疑惑顺着声音望去,看见昨儿那只小金毛正在扒拉矿泉水瓶子,瓶里有水。
它渴了,热得不住地吐舌头。
狗哪会开瓶盖,只傻乎乎地踩,看着瓶里的水晃来晃去就是喝不到。
“汪汪——”它还急了,朝瓶子直叫。
许念皱眉。
小金毛用爪子扒拉水瓶,没按稳,瓶子一骨碌滚走,滚